嘴上突然多了隻手將他未完的話擋了回去,夏初是真怕他又說些充滿幽怨的話出來,很有求生欲的迅速道,“我不勉強,真的一點都不勉強,相反,我現在很高興很激動,你信我。”
為了表示自己所言非虛,她愣是憋著氣將自己的臉給憋紅了,除此以外,她還拿一雙眼睛故作含羞帶怯的有一下的沒一下的看他,努力表現出一副我很想和你一起,但我很害羞的樣子。
陸聿修從來沒見過她這幅模樣,看著她好似帶了鉤子似的眼神,腦子一下子懵了,哪怕理智告訴他,她這幅樣子是裝的。
手腳還是有自我意識將人打橫抱了,撒腿朝蒙古包狂奔。
“你招的我,彆怪我今天不放過你!”咬著牙,他沉聲說。
夏初,“···”
有一句臟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講不講的都改變不了她跟張餅似的被翻來覆去的烙。
等烙完,她跟沒骨頭似的癱在一臉饕足像隻慵懶大貓的某人身上,連動動手指的力氣沒有。
某人卻精神充沛的問她,“媳婦兒,我好不好?”
好,簡直是太好了,好得她想喊救命,想哭死過去算了。
但這話不能說,說了某人不會引以為恥,反而覺得驕傲。
再者,她現在也是真的沒精神,熏熏然癱在某人身上,聽著他沉穩的心跳聲與外表完全不搭調像催眠曲一樣的絮絮叨叨,夏初迷迷糊糊地隻覺困乏又舒服,眼皮沉的完全睜不開。
懷裡的呼吸變得綿長而輕緩,絮絮叨叨個不停的陸聿修低頭一看,啞然失笑,媳婦兒居然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