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明德更沒意見了,他一個紮根在實驗室的人,對儀器燒杯培養槽病毒細菌等等的感情比對人類來得深。
將東西全部帶走,於他來說是一件極為幸福的事,因為這代表他又可以沉迷實驗不可自拔。
沒人反對,所以三人樂顛顛的開始對整個地下實驗室進行大掃蕩,能帶走的全部帶走了,不能帶走隻要是有用的,想法設法也要帶走。
最後的最後,偌大的地下實驗室被三人一狗搜刮的乾乾淨淨,那堆屍體除外。
站在屍堆前,周明德抹了把淚,“我們這群人,在學術界和科研界都不怎麼得誌,鼎科院進不去,也沒什麼出色的研究成果,隻能在鼎科院下屬科研機構或是一些私人實驗室做些小項目。
國嘉發布消息的當天,有人以國嘉的名義找上了我們,將我們聚集在一起運到了這裡,每個人都簽署了保密條例,沒經過允許不許離開。
我們一開始沒覺得哪裡不對勁,老老實實做實驗,後來···”
聽得正專心呢,突然沒聲了,夏初和陸聿修轉頭一看,就發現周明德哭得泣不成聲,得,也彆繼續聽了,趕緊帶著他老人家遠離這個傷心地的好。
這麼大年紀的人,可彆哭得厥過去就好。
“過去的事都過去了,您也彆傷心了,多顧著點自己的身體,畢竟年紀一大把了!”
陸聿修扶了周明德,一邊帶著他往外走,一邊安慰道,“您啊,還是放寬心多做點實驗,弄些有利於人類發展的東西出來。”
說到實驗,他想起一個問題,“忘記問您了,您是主攻哪個方向的?”
“藥學。”
陸聿修點頭,“好專業!您努力,我們就指著您弄出點好東西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