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口是心非。
心裡瘋狂吐槽的陸聿修麵上絲毫不顯,笑著點頭,“對,媳婦兒說的都對。”
他邊說著,邊側著身子擋住了夏初的視線,而後抓著瘋狂戳他後腰的枝條晃了晃,用眼神示意迎春——
搞定了,快彆戳了,再戳下去肉要爛了。
成功t到他眼神的迎春,悄無聲息的將枝條收了回來,提著的心也徹底放了下來。
“呼···”
得意的朝大老虎它們晃了晃枝條,迎春在心裡替自己點讚。
——能想到賄賂初初的男人,它可真是個小機靈鬼!
“初初,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去帶小崽子們玩了。”飛快丟下一句話,迎春不敢繼續暴露在夏初的眼皮子底下,就怕她哪根筋搭錯了反悔找它麻煩。
夏初的回答是揮了揮手。
迎春撒開腳丫子就想跑,結果它剛把腳纏好,夏初的聲音響起,“對了···”
刷的僵住身體,迎春滿心恐懼的看向她,戰戰兢兢問,“怎,怎麼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這話什麼意思,你知道吧?”
“知道。”
“那就行,鑒於你犯的錯不小,原本來的路上答應你的一桶水沒了,除此以外,我決定斷你明天水,這個懲罰你接受嗎?”
“···”
迎春沒回話。
它現在想哭,原本答應的水沒了,明天的水也沒了,這日子····
沒法過了!
它要離家出走,遠離這個夏初這個夏扒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