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點門路真弄不到,拿晶核去和人家換,人家還不樂意換,得求爺爺告奶奶的找關係,給介紹人足夠的好處才能弄到一點。
想到汽油,眼鏡男停下了腳步,“不行,我們得把剩下的油抽出來。”
眾人,“···”
這種鬼天氣抽油?
開玩笑呢!
瘦子擺擺手,“不要了,三輛車的油箱都差不多空了,抽也抽不出多少,還是早點去服務區取取暖,等雪停了再上路。”
停是不可能停的,寒潮沒結束之前,大雪隻會一場接一場的下。
於是,準備不足的一群人,就被困在了服務區,即將和慢悠悠過來的夏初陸聿修碰麵。
當視野前方出現一座被厚重積雪覆蓋的建築物時,陸聿修擔憂的拍了拍生理期身體不適,卻死活不要他背,而是和他一起步行的夏初的手。
“沒剩多少路了,給老公一個背你走的機會好不好?”
夏初沒同意,她看了看頭頂紛紛揚揚往下落的雪團,抓著陸聿修的手繼續往前走,“你也說了沒多少路,我自個走。”
“不疼啊?”聽說生理期很痛,他沒見初初痛過,但見過蔣曉疼得打滾的樣子。
每次蔣曉生理期,聞葉就急得上火,脾氣暴躁。
跟個炸藥包似的,一點就炸。
“不疼,就是有點不適,真沒你想象中的那麼難受。”對於陸聿修的關心,夏初很受用,心裡跟吃了蜜似的甜滋滋,見他語氣擔憂,遂眉眼彎彎溫聲安撫。
她生理期不怎麼準,不是提前幾天就是推遲幾天,今兒好死不死的來了,還是在他們步行沒多久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