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說啊。”
見幾人不吭聲的裝沉默是金,秦墨書急了。
舉起巴掌就準備給離他最近的江海來一下。
夏初趕緊攔了,她說,“彆為難他們了,原因在我身上,我能感覺的到。”
“所有的都能感覺到?”李韜刷的轉身,目光灼灼的看著她。
秦墨書他們的眼神也不逞多讓。
夏初就抽搐著嘴角茫然說,“我不清楚,但這三隻我能感覺的到。”
其實清楚,灌了泉水的動物,哪怕不能變異,也不會變成喪獸。
而是保持現狀繼續做普通動物。
但這話不能說,說了她脫不開身。
李韜他們聞聲就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後齊刷刷的看著夏初。
夏初還沒怎樣呢,陸聿修就一個側身將夏初擋了。
一本正經跟李韜他們說,“彆打我媳婦的主意。”
這叫什麼話?
說的他們好像心懷不軌一樣。
李韜瞪了他一眼,見他神情堅決,他旁邊的聞葉他們神色間也滿是不讚同。
心裡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這群混小子真是氣人的想揍他們一頓。
“沒想著打她的主意,就想讓她幫我們看看將軍它們。”
好聲好氣的解釋了一句,他繼續道,“你們也不想看著將軍它們變成喪獸吧?”
提起將軍它們,幾人沉默了。
荊棘的現役軍犬,沒一隻簡單的,說一句軍功赫赫都不為過。
作為和它們一起執行過多次任務搭檔來說,他們比誰都希望將軍它們好好的。
要不···
就讓初(夏)初看一下?
這樣一想,幾人就去看夏初。
夏初打一開始就沒想著拒絕,主要也是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