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晟並不擔心這一點,他隻恨不得夏初下手再狠點才好。
最好能讓這些人一次吸取教訓,少做損人利己的事,多珍惜一下彆人和他們自己的命。
做人啊,還是得有點良善之心的好,不能因為命是彆人的,就肆意糟蹋。
活在這個世上,誰又不比誰高貴,沒誰就應該為誰犧牲。
他就這樣說。
一群人,“···”
行吧,就按橙子說的辦,真被投訴了,大不了他們一起扛。
這邊一群人用唇語談得熱火朝天,那邊夏初在一群人麵前走來走去。
眼睛也跟探照燈似的在他們身上掃過。
其中幾個被她看的時間稍長了些,就麵露心虛的邊往後退邊擺手替自己辯解。
“不是我,我沒有,我···”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太害怕了。”
“是那個小戰士自願保護我的,不關我的事,真的不關我的事。”
“你撒謊,明明是你將小戰士推出去的,我看見了。”
尖利帶著幾分哽咽的女聲響起,眾人回頭,說話的女人是個帶著孩子的母親。
許是怕孩子看到太過血腥的畫麵,她緊緊抱著孩子,將孩子的臉藏在懷中。
和夏初的眼神對上,她眼裡的淚水瞬間決堤,“我兒子沒扛過去變成了喪屍,我和丈夫不忍心砍下孩子的頭顱,將孩子捆了起來,卻不想孩子將我丈夫給抓傷了。
那個小戰士,他破門而入的時候,我帶著孩子已經被我丈夫逼到了絕路,是那個戰士救了我和孩子,又護送著我們下樓和大部隊彙合。
原本我們都離開了,身後卻突然響起救命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