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定了,你趕緊給他縫,縫漂亮點。”
見曼陀羅還在猶豫,黃斬釘截鐵道,“你完美完成這個任務,我就想辦法讓初初穿上你縫的衣服,你咋樣?”
曼陀羅可恥的心動了,它喜歡縫衣服,也想初初穿上它縫的衣服。
看了眼青年的斷臂,它狠狠一點頭,“我,我縫。”
它會好好縫的,保證不縫壞。
於是,下了決心的曼陀羅就來到被放平在棉被上的青年忙活起來。
看見它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大堆諸如針線、剪刀之類的東西,清醒的幾個傷員和幾個青年是一臉懵。
這,這是要做啥?
看見它穿針引線,幾人,“···”
媽媽啊,植物成精了!
“我···”
一個我字剛出口,青年就木呆呆地看向自己齊肘斷掉的傷處,上麵一根滲著透明液體,差不多有十多厘米的刺紮在上麵。
這是要做啥子?
為啥要紮他,嫌他不夠疼是嗎?
意識逐漸渙散,眼皮也越來越沉,隻剩一條縫的視野中,他看見了自己的斷臂被一根藤卷起接到了傷口處。
接著是兩根卷了有線的針,上下翻飛的藤條。
意識陷入無邊黑暗前,青年在心裡哀嚎一聲,媽媽救命,有根植居然想把我的斷臂縫上去。
沒被曼陀羅汁液迷暈也可能是毒暈的幾人,目瞪口呆的看著曼陀羅兩根藤條上下翻飛的替同伴接手臂,滿腦子的臥槽最終彙成一句——
“這植可以的。”
真的是相當的可以,都會做手術了。
那兩個牛人,到底是怎麼征服這一群植為他們效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