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著嘴角,呼延唯教授看著她似笑非笑道,“再了,你覺得以你養的這群植和獸,它們會讓我解剖?”
都了這群植和獸的力量體係一點都不弱,他一個腦域開發的輔助型弱雞異能者,哪裡有本事有解剖它們啊。
一藤(枝)條一巴掌或是一尾巴就能讓他失去行動力,成為砧板上待宰的魚肉。
他就這樣。
夏初臉有些熱,“嗬嗬,那個對不起啊,是我想差了。”
道完歉,她話鋒一轉,“那您的研究是怎麼個研究法?”
“抽血這個是必不可少的程序,要的不多,就幾管,對身體的傷害性幾乎可以是無。
然後再配合我做一些測試,給點皮膚組織之類···”
起自己的專業領域,呼延唯教授是長篇大論了不少。
但和夏初這個門外漢專業術語,這就導致了她大部分話都是有聽沒懂。
哪怕她不停的點頭,間接問些問題,一群大佬也通過她略顯茫然的清澈眼睛,看出了她能聽懂的不多。
見此,呼延唯有種對牛彈琴的感覺。
遂停了話,給出最後的總結,“總之,我保證在研究的過程中,絕不會對它們造成一些實質性大的傷害。”
傷害那是必不可少的,抽血得將針頭紮進體內,也是一種傷害。
“我們可以給呼延做擔保人。”吳老他們接話。
於是,原本內心有些猶豫要不要讓植和獸配合做研究的夏初,麵上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
但她並沒有直接替一群植和獸做決定,而是將選擇權交給它們。
它們願意配合,那就配合,不願意配合,她也不會強壓著它們配合。
畢竟,它們是有著獨立思維的個體,不是那些可以由著寵主做主的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