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粗又乾,比黑羽的叫聲還要難聽。
簡直是辣耳朵!
不過,這隻喪屍真的很奇怪,二階都沒有的等級,居然還保持著意識清醒。
這種情況,他也是第一次遇到,堪稱奇跡。
“還能不能寫字?”
他會的語種挺多,卻不包括獸語植語和屍語。
這隻喪屍既然保留著做人時的意識,想必寫字的技能也留著。
軍刺從他太陽穴離開,一路下滑來到他脖頸間。
然後,陸聿修就發現這家夥脖子上居然圍了兩條圍巾。
一條是灰色格子羊絨圍巾,一條是白色的粗毛線圍巾。
這是隻臭美的喪屍,圍了圍巾不算。
他還將兩條圍巾分彆打成了蝴蝶結,兩個蝴蝶結分彆在他脖子左右。
陸聿修,“···”
他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製式服裝,又看了看這隻喪屍身上的北極鵝羽絨服和同色係的羽絨褲以及土黃色的雪地靴。
心裡驟然升起一股自己活得好粗糙的失落福
怪不得初初總他活得一點都精致。
原先他還有理由騙自己,男子漢大丈夫要那麼精致做什麼?
現在看看這隻喪屍,他覺得其實還是挺有必要的。
畢竟,一隻喪屍都活得這麼精致,他作為一個人,怎麼能比一隻屍差呢。
“話!”
見他不吭聲,陸聿修拿軍刺戳了戳他的羽絨服。
成功將大幾千近萬的羽絨服戳破了一個洞,細白的鵝毛飛了出來。
慫兮兮的餘魚瞬間炸了,他朝陸聿修伸出了手。
“啊奧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