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屍和人類是敵對狀態,我們能看在你保留著人類意識的份上,不對你喊打喊殺不拿異樣的眼光看待你,願意和你和平相處。
不是我們心地善地,是因為我們有一招製服你的底氣。
我們有把握你在我們手中翻不起任何的浪花。
所以,我們願意冒這個險,基於你的研究價值。”
勾了勾唇,陸聿修的眸光冰冷涼薄,他看著餘魚,一字一句道,“但是,喪屍的存在,於大部分人來,都是危險,一種應該被消滅的存在。
跟我們回去,你要麵對的,將會是所有人類仇視憎恨的目光。
所有人都想要弄死你。
想避免這一情況,你要麼永遠躲在研究院不出門,在配合各位專家教授對你的研究過程中,了卻餘生。
要麼隻於夜深人靜時做好偽裝出門,這樣可以保證你的安全。
不過這樣一來,你就和陰溝裡的老鼠一樣,隻能生活在暗處,永遠都沒見日享受陽光的機會。
這樣的日子,我相信你不會願意過。”
是不願意過,陸聿修嘴裡的日子,和他現在的日子有什麼區彆?
不,其實還是有區彆的。
至少在這片林子裡,沒人仇恨他,沒人想著弄死他。
他不缺吃不缺穿,雖然一隻屍孤單寂寞零,精神和心靈卻是輕鬆的。
但還是那句話,人是群居動物,一個人宅一一月一年兩年也許可以。
宅一生···
先不能不能宅的住,瘋卻是肯定的。
隻要一想到自己會在這片林子裡宅得瘋掉,餘魚就不寒而栗。
他抓了陸聿修的手,嘴唇開開合合吐出一長串古怪高昂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