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鐵憨憨嗎?”
鸚鵡拋了個邪魅狷狂的眼神給他,“那必須不走啊。
要知道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
搖頭晃腦的完,它看向陸聿修,“大兄弟,我跟你講,誰都不是傻子。
沒有足夠的利益和好處,想讓我們拋棄自由跟你們走,簡直是白日做夢。”
“想要我們走,可以。
先拿墨它們的水給我們看看,嘗嘗味道。
等我們確定了那水真有墨它們的那麼好,我們再決定要不要跟你們走。”
夏初陸聿修,“···”
很好,這是隻思維流暢,邏輯清楚,口齒伶俐還有些精明狡黠的鸚鵡。
夏初輕笑著拿手指戳了戳它的胸膛,“你能替它們做主?”
“做啥主?我們相依為命到現在,早就成了一窩。”
挺了挺胸膛,它詞嚴義正道,“我們早就商量好了。”
著一扇翅膀,“水是不是可以拿出來了?”
“可···”
“咳咳···咳咳咳咳···”
夏初剛了個可字,在粉色刺蝟麵前獻了半殷勤,也沒得到一個好臉色的二胖一個激靈。
轉頭瘋狂咳嗽阻止夏初,一邊朝她使眼色。
彆這麼快就答應,先幫我把媳婦兒哄到爪再。
看懂它眼神和咳嗽雙重暗示的夏初囧了囧,她今兒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重色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