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默不作聲的往旁邊讓了讓,婦女回頭跟幾人溫聲說,“我們先出去。”
“芳,芳姨,我們能不出去嗎?”臉上臟得看不出本來麵目的年輕女孩哆哆嗦嗦問。
然而芳姨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的聲音響起,“不可以。”
幾人身子又是一顫,戰戰兢兢的看向從門口走進來的陸聿修。
許是陸聿修身上的軍裝給了這些人安全感,許是他太過俊美的容顏讓人心生好感,總之,幾人碰了個眼神,就在芳姨的帶領下魚貫從櫃子裡鑽了出來。
這幾人一出來,那股無遮無擋的臭味又飄了出來。
夏初和陸聿修被熏得齊齊往後退了幾步,和喪屍的腐臭味不同,這幾人的身上不但有一股濃鬱的酸臭味,這味中還夾雜著尿騷味,簡直是熏死個人。
“你們在這···躲多久了?”陸聿修看了一圈,發現這個衣帽間不是排泄物就是腐爛的不知從哪個疙瘩裡找出來的食物。
地麵臟得讓人根本就沒有落腳的地方,他看了眼夏初,見她麵色如常,攬了她的腰退到門口,“彆待這裡了,我們先出去再說。”
七個人都不敢說話,隻把視線掃向芳姨。
芳姨握著鐵棍的手緊了緊,“跟他們走。”
於是,七人就小媳婦似的跟著兩人下了樓。
樓下那幾具被窗簾蓋住的屍體已經不見了,那個女人倒是繼續被小墨捆著。
見到她,芳姨快步上前喊道,“周周,你沒事吧?”
“···”像條蚯蚓似的扭來扭去想掙脫小墨的周周姑娘身子一僵,愣愣抬頭看向七人,急促道,“他們沒欺負你們吧?”
陸聿修和夏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