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秒還在空氣清新風景優美的養殖場看小夥伴們打鬨玩耍,下一秒視野所及就是一片臟汙,小玫瑰愣了下。
看見夏初的瞬間,小玫瑰下意識的想將枝頭的花送給她,又在看見她手中的針線和台子上的人時,蹭蹭湊了過來。
“這人怎麼回事?”葉片一掃,夏初額頭的汗就被小玫瑰給掃掉了。
她頭也不抬的回了句受傷,就繼續忙活手頭的事。
見小玫瑰出來,陸聿修扯了扯它的葉片,叮囑道,“我出去一下,你保護好初初。”
“好嘞!”小玫瑰下意識的回了句,又想起陸聿修聽不懂它的話,遂晃了晃枝條用行動表示收到,就好奇的打量著台子的女人。
植物葉片多,每片葉子都有視角,還是全方位上下左右都能看見的視角。
這個女人是真的慘,胸口的女性象征被割了,留下兩個碗口大的傷。
肚子上的傷估計是那群沒人性的混蛋估計是想破開將內臟給掏出來,下刀相當的狠,導致整個腹部的傷口又深又大,沒個幾百針縫合不起來。
大腿上的肉嫩,同樣被割了。
但這個地方沒有大動脈,血管是中小動脈,這個女人是變異者,體質不算差。
腿上和胸口的出血點已經止住,和腹部血流不止的傷口比起來,這兩處的傷真顧不上。
也沒時間給她身上遮點東西。
所以,小玫瑰的全方位視角就將女人看了個遍。
然後,它愣愣盯著女人血糊糊的胸口,沉默了幾秒,“初初,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電視上說了畸形?”
夏初拿針的手頓了一下,而後快狠準的穿透皮肉,溫軟的聲音透過口罩傳了出來,“不是,她是正常人。”
“那她胸口是怎麼回事?”彆以為它是植就不知道人類的身體構造,它見多了人類,穿衣服沒穿衣服穿很少衣服的都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