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開始喊起來:
“許大夫這可不興走啊,你就當她是個放屁的,放過也忘了就好了。”
許年年笑了笑:
“偏生我比較記仇,這種人我要是給她看病都怕臟了我的手。”
這句話就有些難聽了,不過這種事放到誰身上都不會覺得好受,村民更多地是讓王大娘給許知青道歉。
王大娘被鋪天蓋地的罵聲席卷,隻覺得自己太陽穴突突的。
陸懷瑾擼起自己身上的袖子,露出堅實的臂膀,目光掃到王大娘身上,不帶一絲溫度地說了句:
“大娘剛才平白無故地指責一個女生的話,應該知道這種莫須有的流言傳出去,甚至會逼死一個無辜的女生。”
這個年代以死證清白的人,也多了去了。
又接著說:
“既然這個大娘一直在侮辱軍人,侮辱軍嫂,這事不去派出所一趟,也算對不住您這番折騰了。”
說著不知從哪裡弄來一根繩子就將人綁住。
眼看著這個壯碩的青年要來真的,王大娘突然感覺他像是當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