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想上廁所的欲望襲來,尿意來的洶湧又蓬勃。
隻是現在隻有許年年在身旁,讓她扶自己去衛生間這種事情,他實在做不來。
正在陸懷瑾想轉移一下注意力的時候,她終於洗完手了。
拿了一個洗乾淨的水杯放到床頭櫃上,從暖壺裡倒了些熱水進去:
“來,你多喝點熱水吧。”
平常她一天都要喝2000ml的水,自己不在,陸懷瑾應該不會主動要水喝。
水喝少了,很容易出問題的。
陸懷瑾唇抿得更緊了,他不懷疑喝下這杯水,他立刻就能在床上釋放。
隻是士可殺不可辱,這種事情他還做不來。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傷的原因,從前很能憋住的他,現在卻感覺肚子硬的發疼,時間也過得很慢。
他的手指蜷縮著:
“我看天色不早了,要不然你先回招待所休息吧?”
許年年剛拿出來刮胡子刀,這還是她來的路上從招待所買的。
陸懷瑾幾天沒刮胡子,下巴的青茬有些礙眼了。
聽見這話,她看了眼表:
“啊,才八點,我給你刮完胡子再走吧。”
說著又將刮胡子刀,去洗手間清洗了一番,水流聲再次響起。
陸懷瑾的手捏的更緊了些,深深地吸了口氣。
許年年出來的時候,就看見他這副樣子,好像在忍耐著什麼,額頭已經有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唇瓣也有些發白。
快步走到他身旁: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要我去喊醫生嗎?”
說著就將手放到了他的手腕上,卻被他躲開了。
許年年手下一頓,好像明白了什麼:
“你要上廁所嗎?”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陸懷瑾也不得不點頭了,不過打死他也不想在床上解決:
“你扶我去上廁所吧。”
許年年皺了皺眉:
“你現在身體這樣能下床嗎?彆直接倒地上了。”
陸懷瑾咬咬牙:
“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