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科維希克做完了所有決定，確定自己從頭到腳都毫無問題，他的男仆走了進來。
“先生，農場那邊來電話了。”
這絲滑流暢的銜接立即讓科維希克感到一種命定般的快意，仿佛此刻站在門口的不是他的仆從，而是他的命運。
“我現在就來——”
“您不用去接，她們已經掛斷了，”男仆道，“是赫斯塔女士讓我問您今天晚上有沒有時間，她想請您在農場那邊吃頓飯，順便聊聊上次沒聊完的事情。”
科維希克的心臟猛地跳動了一下。
他板著臉，發出一個顫抖的聲音：“好。”
……
清早，赫斯塔一個人在農場散步。
農場裡的女人們已經開始勞作，這不是赫斯塔第一次旁觀她們乾活兒，但卻是她第一次留心到女人們的裝束。
此前赫斯塔隻是覺得女人們的衣服都灰蒙蒙的，然而從南邊回來之後，她才突然發現，其實農場裡的女人們也穿著和山區女人同樣的衣服，隻是她們沒有鮮豔的衣料，所以就拿不同的青色、灰色和黑色布片縫製了自己的撞色外衣。
忽然，赫斯塔看見一片籬笆後麵出現了一張熟悉的臉，她緩步走到籬笆邊上，停下，靜靜等待不遠處正在拔菜的女孩發現自己。
大約過了幾分鐘，女孩轉過身，視線自然地落在赫斯塔身上。
“早啊，赫利耶塔。”赫斯塔微笑著開口，“你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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