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笑道:“弟妹果然善解人意啊,這麼大度的媳婦這去哪找啊,天罡啊,你可長點心吧!”
我懶得理他。
他根本不知道這女屍什麼尿性。
這是她大度嗎?
她九品算命師,肯定是看出什麼了,這是又考我呢。
我有些好奇。
於是低聲在女屍耳邊說道:“她眉心有黑氣,這是不是要倒大黴了啊,那黑氣很濃鬱……”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說著就用她僵硬的胳膊把我從她小巧的耳邊旁推開。
麵露嫌棄。
我隻好癟癟嘴。
愛說不說。
好像誰想知道一樣。
車門徹底關上,沒有了外邊的嘈雜聲,我也不敢再說人家什麼了。
容易被聽到。
墨鏡司機上了車。
對著眾人笑道:“去城裡,一人三十,不還價,沒問題咱們就發車了。”
眾人不說話。
司機樂嗬的發動了車子。
“嗡轟——”
這車子十分破舊,甚至我都感覺這車到了報廢的標準了。
但縣城誰管這個。
報廢五六年的車都在街上飆車呢。
車子使出。
緩緩的行駛著。
因為是夏天,車裡很熱,大家都打開了車窗。
那個猥瑣大漢閒著無聊。
就對著兩個妹子問道:“姑娘,你們是城裡的學生吧?”
那個長發的女孩一言不發。
顯然有點內向。
還是短發妹子大方說道:“對,我們在藝校上學。”
那大漢仿佛打開了話匣子。
“怪不得條兒這麼順溜,練舞蹈的吧你們?”
短發女孩顯然剛剛回答是出於禮貌。
見對方還攀談起來了。
而且還是圍繞自己的身材,微微皺眉,沒有再搭話。
那大漢頓時一陣尷尬。
還是司機給他圓場說道:“市裡的那個藝校,就是舞蹈專業厲害一點,一般藝校的學生,都是奔著學舞蹈去了,保不齊就被選中去電視台了。”
大漢這才笑道:“也是。”
司機一邊開車一邊說道:“不是叔說你們啊,你們這些小姑娘可不敢穿這麼少晃悠,現在這世道亂的狠,前段時
間,你們學校的女學生還出了事呢,你們不知道?”
短發女生淡淡一笑。
皮笑肉不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