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開蘭顯然希望姚玲玲能夠對麵前這位廠長能夠殷勤一些,但姚玲玲實在做不出無緣無故討論彆人的事來,就隻笑了笑道:“徐廠長你好。”
徐廠長並不計較小輩的失禮,他抬手指了指,示意姚玲玲跟著他上樓,然後邊走邊說道:“姚玲玲同誌,你和劉國良的事情我已經知道了,我能問一下劉國良是怎麼出車禍的嗎?”
“我不知道,我也是聽到消息才趕過來的。”姚玲玲說道。
“我聽說他今天是去找你的,是想讓你改變心意對吧?”徐廠長笑了笑繼續說道。
“是的,不過我並沒有改變心意。”姚玲玲平靜的說道。
徐廠長有些意外姚玲玲的坦誠,問道:“我能問下為什麼?”
姚玲玲真想說不能,但話到嘴邊就變成了;“就是緣分儘了而已。”
“緣分儘了?”徐廠長聽了搖搖頭,正要說什麼,卻見劉國良的病房已經到了。
病房裡,劉國良已經醒了,劉母坐在病床邊,看著他吊起的左腿,還有纏了滿頭的紗布,抹著眼淚氣憤的說道:“那個可惡的司機已經抓住了,可他不承認是自己的責任,費說是你自己衝到馬路上的,這不是胡說八道嗎,好端端的你怎麼會自己衝到路上去找車撞。國良啊,一會兒警察和交警隊的人來了,你可要跟他們好好說說,讓他們把那個司機送去監獄,這樣的人怎麼能開車,一定要讓他去監獄好好接受改造。”
劉國良一身的頹喪,一雙眼睛望著天花板,聲音木訥的說道:“媽,確實是我自己跑到路上去的,不關司機的事情。”
劉國良雖然撞到了頭,但他記憶很清楚,當時確實是他自己衝到路上去的,他不能把責任推到卡車司機身上。
“什麼,真的是你自己跑到馬路上的?”劉母不相信,她擦了把眼淚看著自己過份老實的兒子說道:“國良啊,我知道你一貫喜歡為他人著想,可這種事你可不能隨便攬責任。你傷的這樣重,那個司機撞了你,他是一定要負責人的。”
劉母心裡有著自己的算盤,劉國良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傷的這條腿沒有幾個月是好不全的,醫藥費她倒不用操心,廠裡全包,可這幾個月少賺的工資還有其他的的損失她總得找司機加倍要回來的,不然他們家也太虧了。
劉國良不知道劉母的想法,他本著不能冤枉好人的想法對劉母說道:“媽,我沒有寶比誰,確實是我自己不小心。”
“你不小心?”劉母依舊不信,她固執的以為劉國良是要包庇肇事者,隨手掖了把被子說道:“你從小過馬路就乖,從來不闖紅綠燈,你說你不小心,你倒是跟媽說說,你為什麼突然就這麼不小心?”
“這……”劉國良自來不會撒謊,他無措的看著劉母說道:“當時下雨了,我、我想快點回廠裡,就闖了馬路。”
“彆騙媽了。”自己兒子什麼樣,劉母哪裡不知道,她說道:“你從小就不會騙人,一說起謊話眼睛就眨的特彆厲害。國良啊,你不想讓媽找那個司機,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