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木群先搬來小鎮的這些年,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鑄劍之聲從未停過,楊無缺都聽在耳中,對於這種堅持,他自然是極為欣賞的。
說罷,楊無缺走過鑄劍鋪,敲響了沐長生的家門。
鑄劍鋪子裡,木遜還處在呆滯的狀態,不僅忘記了掄錘,連和楊無缺打招呼都忘了。
“掄錘鑄劍,不僅手要穩,心也要穩。”一旁的的木群先淡淡地提醒說道。
木遜並不聽勸,反而氣憤地一把將手中的大錘扔在地上,躲進了鋪子的後院。
“這小子。”木群先搖了搖頭,並未多管,撿起地上的錘子,繼續鑄自己的劍。
隔壁,沐陽穀聽見門響,打開門後才發現門外站著的竟是楊無缺,連忙行禮說道:“學生見過先生。”
沐陽穀在年輕的時候,同樣當過楊無缺的學生。
“無需多禮。”楊無缺親手扶起彎腰行禮的沐陽穀,他對沐陽穀的印象也是比較深的,因為在他這麼多年帶過的學生之中,單論求學之誠,沐陽穀可名列前茅。
“今日登門造訪,有事商談,可否入內一敘?”楊無缺微笑問道。
“當然可以,先生請進。”沐陽穀連忙伸手歡迎。
楊無缺走進家門後,院子裡的陳婉如也發現了楊無缺的到來,連忙上前恭敬地行禮:“見過楊先生。”
和沐陽穀不同,陳婉如原籍在外地,是遷移到青柳鎮的,並沒有做過楊無缺的學生。
“打擾了。”楊無缺微微點頭。
“不打擾,不打擾,楊先生能來,反倒是令我們家蓬蓽生輝了。”陳婉如連連說道。
進入正廳,沐陽穀將楊無缺迎上首位,又為其倒上一杯酒,恭敬地說道:“學生自釀的濁酒,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先生寬量。”
楊無缺舉杯飲下杯中酒,細細品味過後,誇讚說道:“酒很不錯,看來你在釀酒一事上下了不少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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