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兄謬讚了,在下不過是剛好選中了煉體與符籙二道,實在是不敢說儘得先生真傳,以免辱了先生之名。”沐長生連忙擺手說道。
“沐兄太自謙了。”白軒宇笑著說道,他從一開始就很關注沐長生,對於沐長生的表現他也是很欣賞的。
隨後,沐長生取出了符筆、符液以及符紙等物,打算開始煉符,正如白軒宇所說,往事不可追,還是眼前事更加緊要。
“白兄,我在這裡畫符,應該不打擾你吧?”沐長生一邊取出煉符之物,一邊詢問說道。
“沐兄請自便。”白軒宇含笑說道。
大約兩個時辰之後,白軒宇早已已傷愈離去,藥師也按時找到了沐長生,為其檢查過傷勢,確認痊愈之後,便放沐長生回到觀戰席,等待下一場比試。
此時,沐長生已經再次製成了上百張金箭符,而且他還剩很多製符原料,若是再有所短缺了,可以在短時間內完成煉製。
“下一輪比試名單,一號擂台:張江飛對沐長生,二號擂台:徐紫月對裘都……”
隨後,沐長生又接連比試了三場,對手都是名氣不大的參試修士,皆被他不出意外地輕鬆解決。
“比試到了這個份上,在場二十五人幾乎都已經知根知底了,幾乎沒有任何懸念可言。”沐長生心裡琢磨著:“真正對我有重大威脅的,也隻有木遜、白軒宇、關雲北、裘都、韓韜、王元龍六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