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蕭雪寧的記憶,眼下的字跡,也有意靠近她的樣子。
這幾天,蕭雪寧的那些女先生和丫鬟們,都沒有發覺她有什麼不對勁。
當然了,飯量問題另說。
“說起來,我明明吩咐了叫他們裱好後儘快送來,可過了這些天都不見,真是惰懶。能寫出那種字樣,我自己都覺得奇了,想著掛在牆上留個紀念呢。”
幾句話,把事情都解釋清楚了,縱然蕭澤航再有疑,也無從查起。
“那個字被秦王要走了!”
蕭澤航歎了口氣。
原來,尚寧的字送到府裡負責裱字畫的匠人手裡,匠人做好後,結果弄錯了來處,還以為是大爺的東西,就送去了那邊書房。
大爺,就是蕭雪寧的父親。
把字送去她父親書房時,正巧父子倆邀了親王在談事情。
秦王一見,直誇妙哉,看了叫人興起翻湧,豪邁之情躍然紙上。
因為太過喜歡,秦王殿下直接把字給要走了,還詢問是出自哪位大家之手,勢要拜訪討教。
蕭家父子倆也是一頭霧水,隻讓秦王先把字帶走,又派人下去查。
主子要查,就很輕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蕭澤航得知了是自己妹妹寫的,驚訝存疑,便親自過來問一問。
“秦王?”
尚寧頭頂三個問號。
剛剛來到這個位麵的第一天,她就穿來了蕭雪寧的書房,站在書案前,手裡拿著筆,紙墨已備好。
筆都在手裡了,於是她就乾脆自己寫著玩了,隻寫‘簫’,那是因為太過在意思念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