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戰此時沒有心思對待清寧,張氏的確闖了禍。清寧隻帶了春雨和夏荷進屋,讓其他人在外等候,看這情形,如她所想,事情出了岔子了。
清寧徑直走到程氏身邊坐下,看著張氏跪在唐戰腳下痛哭流涕。
“侯爺,妾身隻是隱約聽到我那侄女在家時曾與一男子書信來往的風聲,本想試她一試,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想不開,侯爺,這可如何是好啊。”
張姨娘知道這次事情棘手了,張櫻在張家的地位比她要高出不少,嫡庶有彆,自己這些年在侯府的表現並沒有讓家裡滿意,若是讓家裡知道了是她逼死了張櫻,她不敢深想會有什麼後果。
唐戰沒有一點要安慰張氏的意思,隻是抓住了重點:“知道和張櫻有書信往來的男子是誰嗎?那些書信呢?”如果有證據證明張櫻的確與其他男子私通,那理虧的就是張家了。
“這妾身不知,妾身也是在妾身生母李姨娘的書信中知道了有這麼個傳聞,即使是真的,那些個書信和證據家中定然是處理了的,妾身不過是想炸炸她,沒想到她會有如此反應。”
清寧用小手輕拍程氏緊握的雙手,在聽到張姨娘說張櫻曾與外男往來時臉色就沉下來了,也能理解,自己心愛的兒子被張家如此作踐,想要世子妃之位卻派個不貞之人來,而且張家還叫張姨娘在府中惡心了她這麼多年,她怎能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