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氏和清寧回府說了好些話雖然毫發無傷可也看了大夫後才被伺候著回了自己的院落,唐戰著手調查事情。
“奴婢死罪!”一回到房中,春雨就跪在了清寧麵前,不管出發點是什麼,可是不遵從主子的命令就是死罪,這是規矩。
“奴婢死罪!”跟著清寧一起出門的下人都跪了下來,有好些還是受了傷忍著劇痛踉蹌的跪著的。
清寧將春雨扶起,又吩咐人將受傷的人帶下去治療,有所支出都從她的小庫房走,必須省著什麼。
“春雨,你知道嗎,我很生氣!”聽到清寧的話,春雨又要下跪,隻是清寧沒讓,她接著說道:“沒有下次,即使我下一刻生命垂危,你也要聽我的去救我要你救的人,你明白嗎?”
“奴婢明白了。”春雨低頭堅定的答應,隻是真的到了那種關頭,她真的會聽話嗎?清寧覺得有些無力,這幫丫頭聰明有主見,對她真的是忠心耿耿,隻是有時是用她們自以為是的方式來忠心罷了。
唐戰在安撫了程氏和清寧後就出去調查了,已經有好幾年沒人敢在北地中心的寒城這麼明目張膽的行凶了,這是對他統治的挑釁,更何況,對方是想直接要了程氏和清寧的命。
“哥哥在外麵做什麼?”聽到唐路的吆喝聲,清寧問道。
小丫頭挑起門簾回道:“世子在安排人手,防止有亂。”
“嗯。有哥哥在,我很放心,冬霜,我有些累,想小憩一會。”清寧是怎麼也揮不去腦海中的血腥畫麵,那個丫頭仿佛是自己,當時被歹徒割到了頸動脈,血液從身體裡飛快的流逝,她就躺在那冰涼的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