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女近日如何？”
彆宮內，齊嵩問起尚寧的境況。
他在這裡住了三個月，皇陵肅穆，一般人不可打擾。
每日自然有專人將奏章急報等送進來讓他批閱處理。
那些臣子無要事是絕對進不來的，苗疆聖女也算是皇家‘外人’，同樣如此。
這樣的確少了擔心尚寧帶著一批小姑娘突然闖進浴室圍觀他沐浴的‘盛況’。
但長久不見，他又忍不住思念。
隻能靠讓身邊近衛去打聽尚寧的日常來排解。
“聖女除了每日煉藥之外，還接見大族宗婦，喝茶聊天，又誇讚了幾家姑娘賢淑端雅，貴不可言……”
都知道聖女與皇帝關係匪淺，大臣們進不來皇陵，就讓自家妻子帶著適齡女孩去拜訪尚寧，希望她幫忙引薦。
“怎麼近日都是這個？她難道就沒其他事情？”
齊琮皺了皺眉，發現不對。
每日報告的話都如出一轍，她的師姐有時候的確很宅，但僅限於修煉和研究法器。
在這個位麵，要她連著一月都宅在府內，不是煉藥就是和個彆夫人聊天，他感覺著實太詭異。
這不是她的風格。
“其他事情？陛下，您指的是……”
近衛忐忑的跪下，皇帝不足十歲，但真正接觸他的人，都深知他的威嚴。
此刻十分害怕，擔心是自己忽略了什麼尚寧的重要消息而失職。
“你就沒發現她去過外麵的青樓妓館什麼的？”
齊琮黑著臉，他不信她會宅在家這麼久，近衛沒有發現，隻能是她做的足夠隱秘。
忍了忍，還是問出具體地點。
近衛不明所以，迅速抬頭看了眼齊琮又趕緊垂首，立即表示沒有發覺聖女去過那種地方。
齊琮有些煩躁，讓人下去繼續查。
可很快又把人給叫了回來，特意叮囑：“除了青樓妓館，還有那些賣弄男色的，也彆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