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寧心裡一咯噔,暗道不會是自己配藥的事情被他給發現了吧?
彆呀,明日是她計劃中的關鍵一環,可不想被小乞丐給壞了好事。
心裡沒底,麵上膽怯的模樣,被蒙住眼睛,來到後院。
直到進了屋子,才被允許摘下眼前的黑布。
主子好。
尚寧拿捏出恰到好處的敬畏與機靈,率先行禮了。
抬頭。
主位上,傳來男人慵懶的聲音,不帶有任何情緒。
尚寧抬頭看了一眼,不敢對視,又很快低下頭,兩隻小手無措的絞著。
怕我?聽說你連福康都應付得來。
陸敘像評估貨物一樣評估著她,這段時日雖不在京城,但一回來就聽說了她的事情。
頭一年就能進入決賽,有些本事,看模樣和聰慧勁,不差。
回主子,是春紅媽媽說,咱們倚紅樓有主子撐腰,不必膽怯,任何達官顯貴都可以當做普通客人來招待。
適時的拍馬屁,反正不管是誰,都喜歡被誇。
陸敘聽了,輕笑了一笑:的確是個機靈的。下去吧。
他沒彆的意思,就是覺得她短短一個多月就如此,實在是竄的太快了些,懷疑有問題。
手上拿著謝香寧的資料:因愛生恨嗎?看來還真不能小看女人。
資料上,把謝香寧的本來單純性格,還有與戚易陽的瓜葛查的一清二楚。
他不能免俗,把謝香寧的轉變,當做是女人對愛的恨意。
修長漂亮的手指輕敲桌麵:決賽,就讓她成為花魁吧。
謝香寧的履曆乾乾淨淨一眼可以看穿,性格轉變也是情有可原,暫時看不出是不是彆有居心。
既然如此,他便捧一把。
既能賺錢又能惡心戚家等政敵,何樂而不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