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謝香寧大喜多喝了幾杯,還用了些點心,不料食物相克,中毒了。
這種說法自然有人懷疑。
長夜漫漫,倚紅樓歌舞絲樂熱鬨非凡,有客人笑著提出假設:哎,你們說,那位謝香寧,該不會是個男扮女裝的小倌吧?
哈哈,有道理!哪有女子能那麼有氣勢的舞刀弄劍!一定是個男生女相的少年!
這種說法太過離奇,卻也有趣,在環境的烘托下,紛紛取樂,各抒己見。
沒人注意到,花魁已經被人軟禁在了房間內。
而那位重金求得與花魁一敘的昌平侯世子,從大門離開後,又繞路去了倚紅樓的後院。
老趙,給點力吧。
尚寧打著哈欠,決定小睡一會,明天,有場硬仗要打。
希望趙之元能認賭服輸的來救她。
香寧姑娘睡下了。
她這邊剛休息,後院書房內的幾人就得到了消息。
嗬,她倒是心大。你和她說什麼了?
陸敘聽聞後冷笑了一聲,問著白君瑞。
沒說什麼,就是有事離開。
白君瑞實話實話,沒有隱瞞。
書房內還有他的父親,當今昌平侯白承泰。
陸敘不是好糊弄的,要動他剛培養出來的花魁,必須表明事情,拿出足夠的誠意來。
真的隻是如此?
陸敘皺眉深思:謝香寧的武功是從何而來?花魁夜恩客什麼都不做就離開,她還能安心睡著。
真是個古怪可疑的女人。
真的隻是如此!
白君瑞對陸敘的懷疑不滿。
陸敘也比他大不了幾歲,如此高高在上的姿態,還懷疑他,這讓這位本就心情鬱卒的侯府世子感覺有團火在燒。
君瑞!
白承泰眼神示意他冷靜,白家有求於陸敘,事關家族聲譽,陸敘再是傲慢,他們也得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