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寧的小腿再次被包成了粽子。
換藥換紗布的時候,她沒有喊過一句疼,甚至連眉頭都沒動一下,很是專心的看著手機。
醫生護士都很驚訝她的表現,還再三的確認她是不是感覺神經出現問題了,剛剛他們給隔壁病房的一個大男人換藥,對方傷勢還沒她嚴重,可愣是鬼哭狼嚎,得好幾個人按住他。
“我能感覺到疼,隻是換藥是必須的啊,喊出來就不疼了麼?”
喊出來非但不會減輕疼痛,反而讓傷害你的人更加得意。
尚寧不喜歡這麼多人研究她的傷口,這會讓她想起不好的記憶,於是便儘量配合治療,然她的配合,反而讓醫生們驚奇,她也很無奈。
“你好好休息啊,切勿再亂跑了!”
醫生護士們還是帶著驚訝的神色看她,不過查出來的確沒問題,便不打擾她休息。
病房裡終於清淨了,尚寧垂眸看了一眼自己受傷的小腿,薄涼一笑。
疼痛,是她前世生命最後百年每日都在經曆的事情,和那時候比起來,這又算得了什麼?能夠感覺到疼,就證明你還活著,不是麼?
後來,在那個封印裡一困就是萬年之久,沒有聲音,除了漫天黃沙再無其他色彩。
當隻剩下無邊無際的孤寂,無聲無感,疼痛都成了一種享受。
“大耗子,看到了嗎?好感度被我提高了十點,已經60了,我還是很會‘談戀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