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之元很上道,剛剛還叫著‘姑娘’,現在就成‘兄台’了。
他還從來沒見過這種女子,一時興起,想要看一看她有何目的。
“我叫……嗯,你就叫我阿寧好了。”
尚寧當真不知自己在這個位麵叫啥名字。
“阿寧。”
很簡單的兩個字,從趙之元口中說出,帶著異樣的低沉纏綿。
他這是在試探。
這女子,一人也敢和他來這酒樓,目前看來還不是有心攀附,表現得十分爽朗,不見羞怯。
如趙之元這種出身的人,從小爾虞我詐,本能覺得這女子有問題。
然而尚寧可一點也不接招,不在任務狀態時,她對這種磁性嗓音與深邃眼神完全不感冒。
直接暴露了鋼鐵直女的本性:“你聲音怎麼突然啞了?是被剛剛的咳嗽給咳得?”
聽她這話,本來嗓子沒事的趙之元,還真想咳兩聲。
忍了忍,趙之元才繼續說道:“我嗓子沒事。阿寧,你也是來看今天的京城第一花魁比賽季後賽的?”
“啥?”
饒是尚寧,也有些懵。
這不是古代麼?商女的地位不是很低下基本沒有人權的麼?
怎麼,難道說街上的那些人,是為了個花魁,搞得這麼熱鬨隆重?
關鍵是,比賽是什麼鬼?還搞到了季後賽!
“呃,對啊,在家聽說今天的賽事會很精彩,於是就出來湊個熱鬨。”
外麵都這麼喧囂了,她要是說不知道花魁比賽,想必會被人當作異類。
於是,隻能硬著頭皮說知道,還表現出很感興趣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