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把這些都看過一遍後,大致也了解了獸人部落如今都有什麼,沒有什麼。
壁畫上是有椅子和凳子的製作方法的,隻不過獸人嫌麻煩,直接搬了石頭或是砍了樹墩子當凳子。
在扶年家客廳裡的,就是一塊石頭。
薑沅的身體如今已經好很多了,總不能繼續在床上吃飯,這壁畫上有現成的椅子製作方法,她便讓扶年幫她做兩把椅子。
雖說石頭也能坐,但總歸不如椅子坐著舒服的。
這麼多天她在外麵一直都是坐著石頭的,畢竟那時候沒工具,製作家具不方便。
這兩天她也看了,扶年家裡有鋤頭鋸子鏟子之類的工具,是能做出來的。
扶年抱著薑沅回了家,把薑沅放在了床上,取了斧頭正要去後山砍些木頭,卻被薑沅叫住了。
“我和你一起去。”
之前扶年獨自外出的時候,都是去打獵,她一個“柔弱”的雌性,自然是不能跟上去的。
她不是那種心安理得享受彆人付出而什麼都不回報的人,以前扶年狩獵,她便做飯。
現在後山沒什麼危險,總不能人家頂著大太陽在外麵乾活,她舒舒服服地躺在家裡。
薑沅身上毒還沒解完,剛才還出來了這麼久,扶年想讓她待在家裡休息。
“你身上的毒還沒好,要不還是在家裡吧?”
“我已經恢複些力氣了。”
薑沅站起來,朝他走過去,“一直躺在床上對身體也不好,我出去走走鍛煉身體。”
看見薑沅起來了,扶年連忙過去扶著她。
見她走路沒事,便答應了。
這裡不比密林,到處都有樹,能夠遮陽。
扶年找了塊木片,蓋在薑沅頭頂,為她遮太陽。
小雌性皮膚嫩,和他們不一樣,不能經受太陽暴曬。
扶年知道薑沅說的兩把椅子,有一把是給他的。
出門的時候,便把客廳裡的石頭搬出去騰地方了。
扶年本來覺得他一個糙人不用坐椅子的,但轉而想想興許薑沅的世界那邊就是習慣了坐椅子的,他坐椅子能夠離她更近一些,便沒說什麼。
砍好了木頭,兩人一起回了家。
在薑沅的指導下,扶年鋸好了木條,開始拚接。
椅子做好後,其實該刷一層桐油的。
隻不過這裡沒有現成的,製作又太麻煩,便省去了。
給薑沅的那一把椅子,扶年打磨了很久。
用手試了試確定沒有木刺後,才放心讓人坐。
兩人早上一起上山的時候,係統識趣地沒跟過去。
現在他倆坐在院子裡鋸木頭,係統正好閒的沒事,就出去逛了逛。
這一逛,就出事了。
兩把椅子剛做好,薑沅就在識海裡見到了已經變成小團子的係統。
它聲音有些委屈:【宿主,我被強製下線了。】
薑沅沉默了下。
一般這種強製下線,隻有一種情況。
【發生什麼事了?】
【我就是在外麵逛了一圈,瞅見快到飯點了我就著急往回跑,結果路上碰見有人攔路,我走哪兒它攔哪兒,我就好奇抬頭想看下哪個壞東西攔我······剛一抬頭,就被送進小黑屋了。】
係統委屈死了,它又不是故意看的,以前都是在現代社會,大家穿衣服規規矩矩的,大庭廣眾之下,它從來不用擔心會看到不該看的。
剛才一個沒注意就被丟小黑屋了,寄宿體還在外麵沒收回來。
現在估計被那人撿去了。
薑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