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傻,自然能看出來。”薑沅停頓了下,“隻不過,你為什麼要說自己是狗?”
白月光是把男主誤認成了狗的,她剛開始自然是要和白月光的想法一樣。
而扶年在她麵前一直是小狗撒嬌式的嗷嗚,她自然也沒有“發現”的機會。
這幾天隔三差五總是有人上門拜訪,她“才知道”扶年的狼王身份。
她“以為”扶年是狗也就算了,怎麼這人也說自己是狗?
扶年想到之前薑沅誇小貓的話,語氣有些酸:“因為小狗可愛。”
巨狼天天要貼貼,天天圍著她撒嬌······
“是挺可愛的。”
扶年的眼睛亮了,也不管手裡的鋸子了,一把丟掉,變成狼撲了過去。
他控製著力道沒把人撲倒,腦袋貼著薑沅的肚子在她懷裡蹭啊蹭的。
以前在山洞裡,除了打獵的時候,他時時刻刻都能要貼貼,現在隻有早晚能要了,可憋死他了。
薑沅穩住身形,揉了揉他的頭。
等扶年貼夠了,兩人才重新一起做紡車。
這幾天係統已經把獸人部落逛了個遍兒,如今在旁邊吃著果子看倆人乾活。
它看著扶年鋸幾根木頭就要變回原型要貼貼,鋸幾根木頭就要變回原型要貼貼,十分懷疑他得了皮膚饑渴症。
好在鋸木頭的效率並沒有下降多少,可彆耽誤它宿主做衣服了。
一天紡車是拚不完的,晚上,兩人一起把獸皮做的棚子支起來,蓋住木頭和磚塊。
這裡沒有天氣預報,她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下雨,保險起見,晚上遮住比較好。
雖說用一大張獸皮擋雨比較奢侈,但萬一淋了雨,他們這麼多天的努力都白費了。
晚上睡覺,扶年習慣性變回了獸形,高大的身軀占滿了整個床。
看到薑沅仍舊躺了上來,扶年懸起的心這才落下。
薑沅都已經知道他是獸人了,還是會和他睡在一起,是不是代表著,她接受自己了?
那······什麼時候,讓他當她的獸夫?
扶年有點著急。
這幾天總是有人上門,說是來看望他的,實際上他都清楚,這人是到神女麵前孔雀開屏來了。
還好他機智,趕在他們開口問神女何時找配偶之前,先告訴他們二人在忙著製作東西,跟他們講了這些東西的好處後,他們識相地沒問也沒打擾了。
但總有幾個不識趣的,老想在薑沅麵前提選獸夫的事,他廢了好大的口舌才把人支走。
隨著神女在這裡停留的時間越久,就會有越來越多的獸人找上門來。
彆人都默認他是神女的獸夫呢,實際上他一點兒名分都沒有。
為了試探薑沅的心思,第二天早上,變成人形的扶年在人吃完飯後,厚著臉皮過去要摸摸。
係統嘴巴裡的果子都掉了,震驚地看著屋裡疑似被奪舍的男主。
它記得原著裡描寫男主挺高冷的啊!
之前獸形的男主天天黏著薑沅,係統隻以為是獸的天性在作怪,畢竟它當貓的時候也總是控製不住自己。
看見人形的男主成熟穩重,在彆的獸人麵前很高冷,係統更加堅信了自己的判斷。
怎麼就過了一晚上,人形男主也變了?
讓係統震驚的還在後麵。
現在倆人一起乾活,扶年都不變獸形了,鋸幾根木頭就挪過去要貼貼,鋸幾根木頭就挪過去要貼貼,係統簡直沒眼看。
也就現在沒有網,它搜不了得了皮膚饑渴症怎麼治,不然早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