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秋幫薑沅一起收拾桌子,把碗筷丟進了洗碗機,就要告辭了。
想想薑沅一個人在家不上班也沒出去社交,好奇道:“這兩天你在家都在做什麼呀?”
雖說作為小姐妹希望她多多休息,但她也感覺三天好像有點多了。
兩天差不多就夠了。
少上一天班,少賺一天錢。
薑沅也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所以能不請假就不請假來著。
“工作。”
解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嗯?”
薑沅詳細描述了下:“寫策劃案。”
“啊······”
好小眾的文字。
請假在家工作啊。
“那你······”
她剛想問人上班時候做什麼,轉念又想到薑沅之前說過的話。
當時她住在薑沅家,看見薑沅在書房提前做第二天的工作,也是問她今天做完了上班時候做什麼。
那時薑沅說的是摸魚,她不信,以為薑沅在開玩笑,估摸著她是第二天有事,所以才提前做的。
現在,解秋持著半信半疑的態度問道:“上班的時候該不會摸魚吧?”
其實原主上次是真的要摸魚來著,因為上班帶薪玩手機更爽。
這是清冷如玉的白月光在劇情之外,還是自己的時候的人設,是她作為一個正常人類的人設。
薑沅這次主要目的也不是摸魚,她要給扶年找課本,找機構,要找一些親戚問。
這大半夜的,大家都睡了,也不好直接交流。
基本上都是白天有時間。
但是這當然不能給解秋說啊!
誰家對象那麼大一人了還要從小學開始學起,還要讓她到處找人報班。
薑沅昧著良心點頭。
解秋仿佛第一天認識她似的,工作那邊也不急了,好好拉著人問了問摸魚的細節。
二樓轉角處的人,腿都快蹲麻了。
等等!
他為什麼要蹲著?!
反正又看不見他,他不會站著嗎?
扶年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耳朵仍舊豎得直直的,聽著下麵的說話聲。
話題已經跑遠了,沒再提到他,但扶年依舊沒走,繼續站在那裡聽著。
他的飯早在之前就已經端到臥室了,現在也沒吃,涼的透透的了。
扶年卻壓根兒不管飯,一直等到解秋走,才下樓去問薑沅要貼貼。
而解秋在走出門沒幾步,一摸口袋車鑰匙沒拿,又拐回去拿車鑰匙。
門就一個指紋,按一下就開了,快得很,裡麵的人根本來不及反應。
也是扶年後來不出去打獵了,警惕心都沒一開始那麼高了。
加上此時此刻扶年一整顆心都在薑沅身上,房門隔音又好,他沒注意到有人去而複返。
薑沅倒是注意到了,就是這人粘人得緊,她稍微推一下,就黏得更緊了。
以至於,解秋剛打開門,看到的就是扶年撲上去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