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沅從來都沒有生過氣,沈澈如今為人解釋,她也沒多說什麼,隻是道:“理解。”
沈澈帶著人逛完小花園,和她一起上樓。
畫室隻有一把椅子,沈澈站在旁邊沒有走。
“嫂子,我能看看你畫畫嗎?”
薑沅點點頭:“可以。”
沈澈連忙去找了一把椅子搬過來,放到了薑沅旁邊差不多一米的位置。
這樣既能看到,又不會打擾到人。
沈澈的視線起初還在油畫上,偶爾看看薑沅,後麵發現薑沅繪畫的時候極其專心,就放心地看她了。
二人在這裡度過了一上午,等油畫完成,沈澈才發現薑沅畫的是後花園。
專業的和他們這些不專業的眼睛就是不一樣。
剛才兩人是一起過去的,沈澈看到的有些冷冰冰的建築以及規矩開著的花,但薑沅的這幅畫讓靜物有了溫度。
中央的石塑噴泉不再冰冷,陽光灑在上麵居然顯得有幾分溫馨。
花兒熱烈地開放著,讓人感受到頑強的生命力。
薑沅的色彩處理得非常好,畫中色彩鮮豔濃烈,對比很強。
沈澈看完就立馬真誠誇讚:“嫂子!你畫的真好!都能開畫展了!”
白月光的繪畫確實好,不過,還從來沒有辦過畫展。
薑家不需要她做什麼,她也不需要通過這樣的方式提高自己的知名度,或是去結交什麼人。
繪畫隻是出於興趣,之前薑祁也問過她幾次要不要辦畫展,得到幾次拒絕後,就沒再問過了。
薑沅的那些畫一部分被掛在了畫室,一部分被掛在了薑祁的書房和臥室。
白月光對繪畫起興趣是這兩年的事,若是再早幾年,估計薑家就掛不下了。
到時候,薑祁會專門弄出一個房間來掛薑沅的畫。
隻不過計劃趕不上變化,薑沅的畫還沒掛滿畫室,就要嫁人了。
薑祁思索許久,最終還是決定再裝修出一間專門用來放薑沅畫作的房間。
另一邊,沈澈也想到了把薑沅的畫掛起來。
他從凳子上站起身,興奮道:“嫂子,我這就聯係人把畫裱起來,到時候就掛畫室!”
他其實更想掛自己房間,但是這樣說出來怪怪的。
還是等以後兩個人熟一點,他找個合適的時機要畫。
“辛苦。”
沈澈很少用手機,出房門也不會隨身攜帶。
他直接從電梯下去找季管家,結果在客廳沒看到人,問了傭人才知道季管家去他的房間喊他吃飯了。
沈澈又從電梯上樓,季管家就站在走廊上,還在敲門。
“季管家!我在這兒!”
季明煦轉過頭,鬆了口氣:“小少爺,您剛才上哪兒了?”
他敲好一會兒門都沒有回應,差點以為他又病倒了,剛準備開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