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彆回頭,我是我哥(22)(1 / 2)

薑沅喝了小半碗,試探性問:“你要不要也試試?”

沈澈的心一下懸了起來,嫂子這麼說是什麼意思?說他煮的不好喝嗎?可是他都是嚴格按照教程來的。

“我去拿碗。”

沈澈去廚房拿了碗,舀了一勺進碗裡,嘗了一口。

味道還行。

薑這種東西煮出來本來就不會多好喝,沈澈沒有為自己辯解,而是道:“我第一次煮,可能不太好喝,嫂子你忍忍。”

他乾完了一碗解酒湯,“嫂子,我也喝了。”

那眼神,就跟勸不想喝藥的熊孩子一樣。

薑沅:······

算了,他喝了就好。

薑沅喝的比較慢,沈澈以為她是覺得難喝不想喝,實際上薑沅隻是吃飯喝湯都很慢。

習慣而已。

沈澈就坐在薑沅旁邊,等她喝完了湯,才跟人道完晚安,端下樓。

薑沅沒有在客房睡,而是去了主臥。

她這幾天,都是在主臥睡的。

沒道理沈嶼來了,她就要在客臥睡了。

洗澡喝湯已經耽誤了一個多小時,不知道之前還醒著的沈嶼睡了沒。

擔心光亮把人刺激醒,薑沅沒開燈,摸索著往床邊走。

已經在這裡睡過幾次了,薑沅知道障礙物的位置,很容易就到了床邊。

聽呼吸,這人是睡在了靠近外側的位置。

薑沅繞了一圈到床的另一邊,摸索著躺下。

房間裡開了空調,不蓋被子,會有些冷。

而床上隻有一床被子,兩人又是合法夫妻,所以薑沅掀起了被子,正要進去。

原本呼吸平穩似乎已經睡熟了的人,此刻忽地睜開了眼,大手攥住薑沅掀被子的那隻手腕,猛地將她扯過來,(廠圡)在身↓。

他的雙(月退)緊緊將她的身子鉗製住,另一隻空著的手掐上了她的脖子,還未使勁,就聽身↓人發出了聲音:“是我。”

薑沅嗓音一如往常那般平靜無波,像是不知道自己差點命懸一線。

聽見熟悉的聲音,沈嶼愣了下,從她身↑↓來,按下了床頭燈,轉頭看她。

原本沈嶼計劃的是,讓老婆知道自己在等她,讓老婆知道自己在暗中關心她,然後等老婆進來開燈,就能看見臉上帶傷的裝睡的他。

結果老婆太貼心了,擔心把他吵醒,連燈都不開,摸黑爬上床睡覺。

萬一老婆碰到磕到了怎麼辦!

沈嶼豎起耳朵仔細聽薑沅的動靜,確定她沒事,才思考接下來怎麼辦。

老婆不開燈,也就看不到他臉上的傷。

他白天要去上班,到時候老婆還在睡覺,更看不到了。

也不知道老婆明天會不會出去玩,要是老婆明天也出去玩,很晚才回來,就又看不到他臉上精心設計的傷了。

所以沈嶼想出來個辦法,就是假裝自己警惕心很高,誤以為老婆是壞蛋,把老婆這樣那樣,再開燈,就能讓老婆看到他臉上的傷了。

嘿嘿,老婆的腰真軟。

沈嶼內心蕩漾極了,表麵上卻還是一副正經嚴肅的樣子。

他手本來就沒掐下去,薑沅的脖子沒事,但手腕紅了一圈。

他明明已經用最小的力氣了,沒想到老婆的手這麼嬌嫩,紅痕還是沒消下去。

“抱歉。”男人聲音歉疚,下了床,“我去拿醫藥箱。”

這點紅痕著實不用上藥,睡一覺起來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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