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嫂子親手給他蓋的毛毯,今晚他要抱著睡覺,嘿嘿。
看見他懷裡抱著毛毯好像很開心,薑沅知道這人是不會聽她的話不等她了,便提醒道:“下次記得帶毛毯,萬一著涼感冒就不好了。”
沈澈這個大妖怪一點兒都不擔心會生病。
嫂子親手給他蓋的毛毯哎。
自己拿的哪有嫂子帶的香。
沈澈也就聽聽,表麵上嗯嗯嗯答應了,實際心裡還想著讓嫂子給他蓋毛毯。
嫂子還是關心他的,擔心他在沙發上睡不蓋被子會著涼,還親自上樓給他拿毛毯,還提醒他下次記得帶······嫂子心裡就是有他的位置的。
沈澈憨笑著跟人走上了樓,才想起來問薑沅脖子上的項鏈。
“嫂子,我還是第一次看到你戴項鏈哎,好好看。”
其實薑沅結婚那天也有戴,就是沈澈沒來參加婚禮。
薑沅下意識摸了下胸口的玫瑰花,想到那個渾身亮閃閃的少年。
同樣都是年下,兩人的氣質卻大不相同。
一個乖巧得讓人沒有絲毫防備心,一個看起來壞壞的酷酷的內心卻很純情。
“朋友送的,就戴上了。”
兩人已經到了客房,薑沅要洗澡換衣服了。
沈澈見狀,把毛毯放到了自己的臥室,而後去廚房做醒酒湯。
這次他提前做好了功課,將蘋果橙子切了塊放進去煮,還加了蜂蜜,煮完自己嘗了嘗,味道差不多了才沒再加蜂蜜。
水果煮熟的味道雖然有一點點奇怪,但比薑湯好喝一點。
嫂子這次應該不會那樣不喜歡喝了。
沈澈時間掐的很好,剛將解酒湯端到臥室,薑沅就洗完澡出來了。
這個身份就是方便啊,直接就能進房間,也不怕嫂子說他。
依舊是陪著薑沅一起喝下了解酒湯,沈澈才離開。
薑沅今天晚上沒有回主臥睡。
畢竟這人“警惕心強”,即便是在“睡夢中”,也會把試圖靠近他的人製服。
她還是睡客房好了,反正在哪兒都一樣。
沈嶼在房間裡閉著眼睛等半天了,都沒等到薑沅進來。
他明明看到老婆喝完了解酒湯,按理說這個時候老婆就該睡了,怎麼老婆還不過來?
沈嶼又等了半個小時,然後才從床上下來,變成一灘觸手怪悄悄溜出去。
之前砍斷的那三根觸手,傷口都已經不再流血。
最近砍下來的那根,還在不斷滴著血。
如果包紮起來,就不好鑽縫隙了。
他隻好控製控製著血珠不亂滴。
觸手怪將整個身體都扒在房門上,仔細感受著房內的動靜。
沒有動靜。
沅沅睡著了。
沅沅為什麼睡在客臥,不睡主臥了。
明明昨天晚上還好好的,沅沅還過來睡了,還給他上藥。
今天他一直等著沅沅過來,藥也沒上,嗚嗚,沅沅為什麼不來了?
嗚嗚,我的沅沅,沒了你我怎麼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