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沈嶼不用上班,一直在家裡,還有個沈澈要讓她教畫畫,所以薑沅就沒有同意去韓鑠家。
正準備安慰哭唧唧的小奶狗,沈澈就過來找她了,薑沅隻能發了停止聊天的信號,刪掉聊天記錄,和沈澈一起上樓。
今天薑沅拿了個做工很是精細的擺件給他畫,指導了幾句後,便扣了靜音準備回韓鑠的消息。
然而微信剛打開,還沒找到韓鑠的頭像,便有人敲門了。
她知道,門外的是沈嶼。
“請進。”
畫室的門被打開,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進來。
今天不用去公司,在家的時候,沈嶼一般都會穿的比較隨意的。
在家還穿西裝,就是為了後麵發生的事情的。
“在教小澈畫畫麼?”
薑沅摁滅了屏幕,站起身:“嗯。”
沈澈在專心畫畫,聽見是沈嶼進來了,跟他打了聲招呼,又轉回去畫畫了。
沈嶼已經走到了薑沅麵前,“聽小澈說,你給他畫了一副畫,也給我畫一副,好不好?”
薑沅:······
已經猜到等下會經曆什麼了。
“可以。”
畫室裡隻有兩把椅子,一把沈澈在坐,另一把薑沅在做。
聽了兩人對話的沈澈立刻站起來,“哥,我去隔壁給你拿把椅子!”
琴房也放著兩把椅子,沈澈推了一把過來。
“哥,你坐這兒吧!這裡光線好!”
沈澈放椅子的地方,就是他上一次“被薑沅畫”時坐的地方。
等兩人都坐好,那熟悉的、有人想要操控她的感覺又來了。
說沈嶼不尊重薑沅的意願吧,他還詢問了薑沅能不能畫他。
說他尊重薑沅的意願吧,他二話不說把人催眠操控了。
樓肆換上了自己本來的臉,催眠著薑沅畫他。
沈澈都有的待遇,他這個正牌老公自然也要有。
但是他才不會讓老婆畫彆的男人呢,要畫隻能畫他。
畫好之後,沈嶼熟練地吞掉了薑沅的畫,從身體裡吐出了自己畫的一幅有著“沈嶼”的臉的畫。
“意識回籠”後,沈澈湊了過來。
“嫂子,你畫的真好看!等我畫得好些了,我也給嫂子畫一幅好不好?”
沈嶼也從窗邊走了過來。
薑沅有些無奈地答道:“好。”
畫畫的時間,一上午也過去了。
吃過飯後,薑沅要午休。
本來是想趁著午休一個人的時間給韓鑠回消息的,但是沈嶼也要午休,就睡在她旁邊,她不好當著老公的麵回情夫的消息。
所以,回消息的計劃再次被擱置。
有了昨天晚上的抱著香香軟軟的老婆睡覺的經曆,沈嶼自然不會一個人睡了。
依舊是抱著老婆,美滋滋地睡了個午覺。
午休過後,薑沅還要去樓上指導沈澈畫畫,沈嶼一個人在書房。
看到“薑祁”發來的照片後,午睡抱著老婆睡覺時的喜悅心情頓時消散。
倘若他們隻是認識,倘若他們隻是靠得近了些,倘若他們隻是抱了一下,沈嶼的心情是不會這麼糟糕的。
照片上,空無一人的走廊中,一身朋克風穿搭看著就像是不良少年的人,將一襲白裙的女子壁咚在牆上親吻。
那家KTV是薑祁的朋友開的,也是個不缺錢的主兒,連攝像頭都要用最好最高清的。
照片連續發了十幾張,每一張都很清晰,從其他角度可以看到,被親吻的人就是他的老婆。
有種又爽又生氣的感覺。
無論怎麼樣,人設還是要走下去的,戲還是要繼續演下去的。
觸手怪隻慶幸自己活的夠久,見過的人類夠多,模仿的人類夠多,才能練就這麼一手爐火純青的演技。
······所以沅沅這幾天很晚回家都是為了見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屁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