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喝酒打_釘染紫毛穿搭走不良少年風,但他在姐姐麵前可是個脾氣很好的乖寶寶。
韓鑠按了靜音,絞儘腦汁跟人解釋:“誰都有叛逆期的,姐姐。我媽說的是我叛逆期的時候脾氣不好。現在我早就過了那個時候了······”
薑沅:“······嗯。”
跟人解釋完,韓鑠聽著韓母也說的差不多了,解除了靜音,把聽筒湊到耳朵旁。
韓母仍舊在絮絮叨叨:“······早點兒帶回來給我們瞧瞧,我和你爸都好放心。”
韓鑠連連答應:“好的媽,我現在要過去跟人家約會呢,先不說了啊媽。”
再說,他媽就該問是哪家姑娘了。
他總不能實話實說,說他女朋友是沈嶼的老婆吧?
那邊被掛斷電話的韓母想起來要問問韓鑠是哪家姑娘,正要打回去,又擔心耽誤兒子約會,便沒有再打過去,隻是在微信上打字問了。
而韓鑠有許多時間來思考如何把這個問題搪塞過去。
現在沅沅在這裡,這個事情以後再說,先假裝在約會沒看手機所以沒回母親的消息。
韓鑠把手機丟在一邊,抱著薑沅頭埋在人胸口蹭蹭,“姐姐,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姐姐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這麼久不能回我的消息。”
薑沅已經猜到他要做什麼了。
她道:“我和沈嶼是夫妻。”
那顆毛茸茸的頭還在蹭啊蹭的,似乎是還沒反應過來這個回答和他的問題有什麼關係。
“姐姐怎麼突然說這個,我一直都記得姐姐有丈夫的,之前我就給姐姐說過,我不會插足到······”
話說到一半,韓鑠突然反應過來,聲音驀地停住了。
一直在人身上蹭著撒嬌的頭,也不動了。
薑沅靜靜看著他表演。
她和沈嶼是夫妻。
所以,要做夫妻間要做的事。
隻有丈夫在身旁的時候,她才不方便回消息。
從昨晚一直到今天下午,他們都一直在一起。
以後還會有這種時候。
在韓鑠決心做薑沅的“情夫”的時候,就該知道這一點。
當初他向薑沅承諾過不會不懂事,不會讓她難辦,所以現在韓鑠也不能撒潑打滾哭唧唧。
韓鑠抬起頭,笑得很勉強,“那姐姐身體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我學過按摩,我幫姐姐按摩一下好不好?”
這些都是小情夫應該做的。
在薑沅答應之後,二人一起去了主臥。
卷起袖子之後,韓鑠甚至能在胳膊上看到吻痕。
太多了。
這些痕跡如果有藥膏配合著按摩,會好的快一些。
韓鑠讓薑沅脫衣服,自己則是去拿藥膏。
回來之後,薑沅已經躺在床上了。
身上的痕跡,看得他臉紅心跳的。
薑沅雖然結婚很久了,但和丈夫之間的相處時間卻並不久。
甚至,不如他久。
他們卻可以這樣親密,甚至,薑沅對她的丈夫也是有感情的。
韓鑠攥緊了手,又鬆開。
乖巧地跪坐在床上,挖了藥膏,打著圈塗抹。
小心地,越過一些區域。
過了一會兒,他沒忍住問:“姐姐,我和那個男人,你更喜歡誰?”
薑沅還沒有回複,突如其來的門鈴聲將兩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那門鈴被人接連不斷地按,似乎還伴隨著砸門聲。
雖然都是同一個人,薑沅卻能感覺到,每個人身上的場是不同的。
樓下站著的那個人,不是沈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