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守更紗等到太陽都差不多下山的時候,五條悟才咚的打開門,歡快的衝進來,“喲吼——!帥氣的GOJO悟回來囉。”
他看到她歪歪斜斜的靠在沙發上——已經打開碟片看起來了。
“……你也太自在了吧。”他忍不住說。
“托你的福,你到底去哪裡那麼久啊?”她忍不住抱怨道。“去大便了還是什麼的。”
聽說男人大便要用一小時,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但她擬態的時候倒是沒有感覺過特彆離譜的便意。
“……討厭啦。”
五條悟微笑著給她遞來一個紙袋,“人家是去工作,順便幫你找衣服了。”
紙袋裡是新的衣服,上麵還掛著吊牌。
很適合春天穿的小洋裝,潔白的無扣襯衫和深藍色裙子,內衣也是簡潔的整套白色的——看得出挑選的人品味很好。
她默默接過去。
怎麼辦,雖然幫大忙了,但她完全不想對罪魁禍首說“謝謝”。
五條悟看她陷入沉思的樣子問,“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覺得尺寸準確到變態的程度了吧。”
“……”
五條悟罕見的安靜了一下。
他突然可疑的看向另一個方向,就是不看她。
式守更紗見狀頓時拳頭又硬了,她就知道!肯定是穿著浴巾打架的時候漏出來了!
“你這家夥……!”她踮起腳尖揪他的領子。
“這是啊,嗯……就是,你懂的吧。”
“到底要不要解釋啊你!”
“是商店的推介呢,正好合身太好了。”五條悟裝模作樣的說,還露出笑容比了一個大姆指。
……借口好爛!
商店推介最好是連下圍數字都有!
她差點捏破手中的袋子,深深呼吸一口氣才冷靜下來——不要緊不要緊,擬態他這麼多年。
他的■■和■■都被她見過了,連“■■都是白色”的事實都知道。
這個勉強算扯平。
對啊,更紗沒什麼好在意的……好在意啊!去!
“我,連初吻都還未有過……”她抱住膝蓋縮在牆角,用手指畫著圈圈,“然而卻半祼的在街頭跟人大打出手,還漏出來了,嗚,我不做人了JOJO……”
“陰暗的氣場出來了喔。”五條悟在一邊涼涼地說。
見狀,他輕咳一聲。
“好啦,看這邊看這邊,我去找了一些你會感興趣的東西哦。”
他歡快地拿出一份東西晃動著說話。“更紗醬。”
直呼名諱?
她用難以言喻的眼神看他。
“你的身分做得太粗糙啦,要是沒人特地去理會還好,但是一查就露餡了。”他拍了拍手上的檔案,“紙張墨水的年齡、人的記憶、照片成績一類的細節……全都對不上嘛。”
她坐回沙發上,不服氣地說,“本來就不會有人特地拿出來鑒定。”
“總之,我重新給你弄了一個正式的身分。”五條悟隨手把晃著的文件扔到她的手上。
“原來漏洞百出的身分很不方便吧,就職也好,找地方居住也好,你甚至都避免了去人多的城市走動。”
“這個新的身分隻要你到場進行生物認證,就能直接使用了——當然還有些手續不能馬上完成,但保證合法沒有任何問題。”
式守更紗翻看了一下各種不同的齊全證件和證書,是真實可用的東西,連登錄在係統裡的編號都有。
以五條家的力量,確實能輕易做到這種事。
她無可奈何地抬頭問,“這不是白送的吧,你想我做什麼?”
五條悟一無所覺的坐在沙發上,似乎是用手機查找著時差距離什麼的,說道,“接下來我要去出差,能拜托你暫時看著一年級們的安全嗎?”
直接托付學生?
這家夥哪來的信心拜托一個剛認識幾小時的人啊。
還是說,這個世界的高專已經人手不足到誰都要抓來用的地步了嗎?
她忍不住說,“……你真不怕我是壞人啊。”
“嗯?”五條悟停下玩手機的動作,看了她一眼。
然後他誇張的擺手否認,“不可能不可能,那天打過一遍就知道了,你那~麼的弱,是不可能傷到我的學生的。”
“喂,這就過分了吧!那還要我跟去乾嘛?”
他笑著搖了搖食指,“不不,弱不是指身體或者咒術,而是指心哦。”
“你的意思是,我的意誌很弱嗎?”她懷疑的看著他。
那天的她確實沒有絲毫戰意,一心隻是想逃。
但那也隻是因為她很清楚戰力的差距、而沒有打算做出送死行為而已,任何人都會做出一樣的決定的。
五條悟用食指按著唇,分析道,“也可以算是吧,主要是你的戰意居然比悠仁他們還弱欸,歸根究底,你不喜歡傷害他人,也沒有非戰鬥不可的理由。”
“作為咒術師來說,這種消極到連敵人都感受到的態度是很致命的。”
“我也很意外你到今天都沒有被誰殺死。”
“戰意這種東西,當然是真的需要的時候才拿出來啊。”她沒好氣地說——那天又不是對著詛咒,更何況對手還是他。
沒有戰意也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