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徒臉上掛著奸詐齷齪的笑容,要不是手臂受傷,隻怕是已經要上手了。
他心中已經盤算好了,等成其好事後,就立馬把人殺了一了百了,省的提心吊膽。
雲楚又臉上露出猶豫的神色,可最後似屈服於抵著腦門的手槍,心不甘情不願地點了點頭:“我可以答應你的要求,那你一定說話算話。”
匪徒樂不可支,得意洋洋道:“這是自然,我龍哥什麼時候哄過人?”
說話間,匪徒就雙眼放光,把手槍往旁邊一扔,猴急的去解雲楚又襖裙上的盤扣,他從小學功夫,並不擔心一個女人能從他手裡跑了。
雲楚又抬手阻止了一下,匪徒臉一沉:“你誆我?”
“龍哥,這裡有人看著,咱們能不能尋個安靜的地方?”雲楚又咬了咬紅唇,轉頭看了一眼縮在角落的幾個舞女,臉上的指印更襯得她楚楚可憐。
名為“龍哥”的匪徒有些不耐煩,可聽著美人嘴裡嫵媚的喊聲,又覺得遷就一下這樣的女人也不是不行,反正她馬上就要死了,他怎麼也要憐香惜玉一些吧?
龍哥冷哼一聲:“彆耍什麼小心思,我有本事繳你一回槍,就能製你第二回!”
“這是當然,龍哥不信我?”雲楚又纖細的手指輕輕拂過龍哥的衣襟,烏發紅唇相互映襯,蘼豔至極,龍哥一時被迷花了眼,領著雲楚又去了偏廈。
幾個舞女看著雲楚又被帶走,臉上表情各異。
“你們說那個姐姐,她……”為雲楚又做出提醒的舞女臉上滿是苦澀。
有人一臉厭惡地瞪了她一眼:“你顧得擔心她,不如先擔心擔心自己,先前你可是提醒了她的,害的龍哥中槍,待會他出來能饒得了你?你可不要牽連了我們才是!”
一聽這話,其他幾個舞女都往旁邊靠了靠,生怕真被她給牽連。
“我……我隻是……”瞬間成為被排斥的人,阿鹿臉色蒼白,不知所措。
她並不是真正的舞女,隻是逃荒的流民,家裡人都被鬼子給殺了,餓暈在路邊後被張大虎帶回來,算是依附寨子而活,後來就成了供土匪取樂的舞女。
她來寨子的時間不長,自然做不到心狠,看到流落至此的姑娘還是會心存善意。
舞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