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又沒說話,隻是看向屋舍拐角處,未幾,阿鹿磨磨蹭蹭走了出來,她雙手擰在一起,臉上還留了些許擦傷的血跡,她身邊還跟了一個唯唯諾諾的姑娘。
“她們是誰?”林寶妹靠近雲楚又,低聲詢問。
雲楚又說道:“被張大虎擄到山上來的可憐女子。”
說完,她看向阿鹿:“土匪已經死了,你們大可以離開,不要跟著我們。”
阿鹿咬了咬嘴唇,聲音含著哭腔:“阿姐,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她原本就是流落街頭被張大虎給撿回來的,如今山寨已經沒人了,匪徒都死了,和她同為舞女的姐姐們也都死了,她根本不知道該去什麼地方。
雲楚又扯了扯唇,淡淡道:“我幫不了你。”
阿鹿開口提醒了她,她也在事後救了她,雙方算是扯平了,舞女的突然反水磨滅了她心底不合時宜的善意,她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哪裡幫的了彆人呢?
“阿,阿姐……”阿鹿臉色泛白,眼巴巴看著雲楚又。
她雖然有些害怕,可她現在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雲楚又已經不想廢話了,與林寶妹道:“我們走。”
林寶妹聽到雲楚又的話後收回了好奇的目光,點了點頭,率先抬腳往後山行去。
雲楚又跟上,阿鹿倒是乖乖立在原地沒動,她也沒管後者,與林寶妹一起冒著大雪去了後山,老遠就看到一處黝黑的山洞,洞口簡單搭著一扇粗糙的木門。
林寶妹精神一振:“原來山洞是沒門的,看樣子我猜的沒錯,張大虎真把這裡當地牢了,隻是不知道他們關著的人怎麼樣了,用刑了沒有。”
說到後麵,林寶妹已經開始擔憂了,腳步都加快了幾分。
如果她們真能救下手握重要情報的我軍人士,那真算是大功一件了。
雲楚又走近時,林寶妹已經把搖搖欲墜的木門給推開了,山洞被照亮了大半,一股難聞的異味彌漫出來,她道:“同誌,我走前麵,你小心些。”
雲楚又握著槍,點了點頭,誰也不知道這處地牢有沒有山匪看守。
兩人一路暢通無阻,走入更深處時,一片黑暗,視線已經受阻了,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