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他為了報蔣校長的知遇之恩,取字“笠”,其含義是成為蔣校長的鬥笠,為“領袖”遮風擋雨之意,足可見這其中的忠誠了。
雲楚又看冷烽眉頭緊鎖,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搖了搖頭,說道:“冷隊長,現在多想無益,我們還是儘快回顧組長的落腳點,也好第一時間得到宋禹歸的消息。”
冷烽抬頭看了雲楚又一眼,又看了看顧珺:“雲同誌就這麼信任這個軍統?”
聞言,顧珺一張臉拉了下來,冷冷盯著冷烽,神情鋒利至極。
雲楚看著兩個烏眼雞似的人,有些頭疼,她也知道聯黨和四象黨之間的仇怨是不可調和的,也沒想逼冷烽認可顧珺,將他當成朋友,可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索性直白道:“要不冷隊長還是帶人先回去吧,我和他去。”
大夥本來就是半道組隊的,就算做不到完全信任,可這麼懷疑來懷疑去反倒壞事。
“不行!”冷烽皺眉,沉著臉看向雲楚又。
他實在有些搞不清楚她的脾性,她的立場以及她的思想,他們兩人不是朋友嗎?難道還沒有一個剛認識的軍統值得信任?
他沉默片刻,與梁滿倉和金大錘道:“你們回去,把雲同誌的話轉告給她母親。另外……”頓了頓,他才道:“龍都的事,也不必瞞著李叔他們。”
金大錘心中咯噔一聲,一張圓臉瞬間白了:“你真要跟著去?”
梁滿倉也焦急不已,忙道:“這怎麼行?!隊長!萬一他們是騙子,有埋伏呢?”
說完,又覺得這話影射性質太強,又看向雲楚又,小心解釋道:“雲同誌,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我覺得這件事還是得多想想,真要落了圈套再想自救可就難了!”
顧珺青筋直冒,強壓住被潑汙水的怒火,冷笑道:“我顧珺行得端坐得直,對付你們幾個,還不需要專程設圈套,你們未免也太過高看自己了。”
“你!”梁滿倉狠狠瞪了他一眼,火爆脾氣說著就要升起來。
冷烽打斷了梁滿倉,深吸一口氣:“夠了!我已經說過了,讓你們回去這是命令!安心在前寨村等著,保護好雲同誌的母親。”
聞言,雲楚又眉梢輕挑,冷烽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