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楚又拿出消炎藥退燒藥止疼藥,以及鑷子等醫用工具,給冷叢生處理了傷口。
時間轉瞬即逝,夜色降臨。
雲楚又給冷叢生包紮好傷口後,他悠悠轉醒,一隻空洞洞的眼睛看的有些滲人。
“雲,雲同誌?”冷叢生能察覺到身上被處理乾淨的傷口,散發著一種難以言喻的清爽,和往日的疼痛截然不同,而且脊背上冷汗密布,他應該是退熱了。
雲楚又有些疲倦,伸手拭去額角細密的汗水,轉頭看了冷叢生一眼,淡淡地說道:“該做的我都做了,接下來就看你自己的身體是否爭氣了。”
冷叢生微訝,他其實沒想到自己能再睜開眼,以為暈過去後,命也就丟了。
他沉默了許久,才沙啞著嗓子道:“雲同誌,謝謝。”
沒有人想死,他同樣如此,在很多事沒有處理完成前,他一點都不想死。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心心念念救援他的兒子,冷烽深入虎穴,如果回來後麵對的是一具屍體,他不知道他能不能撐得住,所以,他求生的意誌還是很強烈的。
雲楚又同樣知道這點,把用紙包包好的藥放在他枕邊:“這些藥我已經全部歸類,每天喝三次,早中晚不能斷,身上的傷口需要換藥時我會再過來。”
一大早入了許都,一天都沒有閒下來,說好的找個安靜的房間,吃吃炸雞,喝喝奶茶,目前還沒有實現,不過冷叢生算是個意外之喜,也算是沒白來,隻要他能活下來。
冷叢生點了點頭,抬頭認真看了看雲楚又,說道:“果然和冷烽說的一樣。”
雲楚又眉梢微揚:“哦?我倒是很好奇,冷烽同誌是怎麼說我的?那時在安平縣,他忌憚我會東瀛語,屢次拿槍口對準我,防備警惕之心濃重,這回見麵倒是好了些。”
聞言,冷叢生失笑,搖了搖頭:“小姑娘還挺記仇。”
他向來嚴肅,可能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