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噴灑,她麵不改色,看向唯一的活口,用熟練的東瀛語道:“誰與你們勾結,今晚圍殺彭琴樂斯舞廳的綠城貴族?”
那東瀛人神色恐懼地看著雲楚又,聽著她口中的話,又露出驚訝憤怒之色:“你是東瀛人?!為什麼要幫可惡的九州人殺害同胞?不,你一定是經過培訓的忍者!”
東瀛人很不解,國家的殺手鐧忍者,為什麼會偏幫九州人?哪裡出了差錯?
“忍者?”雲楚又微訝,她是知道忍者的,但一直以為就是個虛頭巴腦的稱號,但從這人口中可知,忍者在東瀛屬於十分厲害的層麵,所以,真有這種人?
東瀛人得不到雲楚又的回答,轉頭看看周圍同伴的屍體,咬牙,直接剖腹自殺了,對他們而言,剖腹以謝帝國天皇是常態,雲楚又也沒有製止,不過,在其咽氣前,又在他脖子上補了一刀,看著從屍體身上跳出來的光團,十分自如的收下。
她留一個活口隻是嘗試詢問,不說,殺了就是,總歸綠城就這麼幾號人,想知道今天前來的殺手屬於哪方勢力不難,看看除掉這些貴族對誰最有利不就是了。
雲楚又輕飄飄跳下車,慢條斯理擦了擦刺刀上的血跡,反手收起,朝舞廳走去。
彭六爺手下見她回來,忙迎了上來,恭聲道:“多謝小姐出手相助。”
他們先前看的分明,這位小姐的實力與他們壓根不在一個等級,應該屬於那種精心培養的頂尖特務殺手,殺人不眨眼,對他們來說十分艱難的戰鬥,對她而言很輕鬆。
“小姐,那些是什麼人?”領頭之人看了一眼汽車的方向,小心翼翼問了一句。
雲楚又把手裡染血的帕子扔在地上,美眸輕瞥舞廳內的慘狀,遍地橫屍鮮血四溢,與剛剛的紙醉金迷全然不同,果然,偽裝的再好,也掩不住這是戰爭年代的事實。
她隨意道:“一群東瀛人而已,去,把彭六爺叫回來,我有事要問。”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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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任務失敗了。”
公館大廳內,燈火通明,隨著這句話,悠揚悅耳的鋼琴聲戛然而止。
“失敗?嗬,你們這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