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將人囚禁起來便罷,卻沒想到有一天能從另一人口中聽到與自己心中想法吻合重疊的說法,這人,還是他心之所向,這種感覺難以言喻。
霍湛擁著她,輕嗅她青絲上淡淡的草木香:“又又,謝謝。”
雲楚又狐疑地看他,不明白這謝從何而來,卻又聽霍湛道:“自是報複了,趙永貞逃離奉津,不知道是喜悅要與心愛之人重逢,過於激動,還是旁的什麼原因,沒來得及通知趙家,加之趙家產業根據都在奉津,變成了我父親泄憤之所。”
“趙家一百三十二人,被儘數屠戮,那一日的血腥氣直衝奉津上空。”
“而我父親‘瘋王’的名號也是從那時開始響起的,之後,我父親一直派人尋找,數年後,終是在西靈山尋到了蛛絲馬跡,而那時,趙永貞已經嫁給了閆巍宗。”
“她與閆巍宗的事,也是後來細細調查而來。”
“我父親沒想到,趙永貞的心思竟從不在他身上,還堂而皇之給他戴了綠帽子,本要率兵攻打西靈山,四象黨卻橫加阻撓,說東瀛蠢蠢欲動,不願內部出現紛爭動蕩。”
“我父親自然不聽,執意要率軍攻入西靈山,四象黨見狀,隻能充當和事佬。”
“霍家勢力龐大,那時幾乎是權勢最為鼎盛之時,四象黨不願得罪,加之霍家是苦主,便偏向了幾分,命閆家軍交出了一些人,都是西靈山數得上名號的戰將,”
“西靈山不願咽下這口窩囊氣,可四象黨是九州正經的主事者,霍家又虎視眈眈,便捏著鼻子應下了條件,換取了一時的和平,這麼多人換一個趙永貞,閆巍宗也心疼,但他蟄伏起來,等待機會反擊四象黨與奉津,與東瀛人合作便是一個絕佳機會。”
“除掉西靈山,也不隻是私怨。”
聽霍湛說完,雲楚又了然了,旋即道:“你既說了,閆巍宗對趙永貞十分上心,甚至願意用手下戰將換取她一個,那你當時拉攏我潛伏西靈山,還能有用?”
她雖貌美,但情愛這東西有時候很不講理,閆巍宗心有所屬,妻子還是好不容易得來的女人,自然是百般珍視,這樣一來,用女特務潛伏擊殺閆巍宗可算不得好計謀。
霍湛聞言,諷刺一笑:“倘若趙永貞尋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