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四象黨是指望不上了,不過也罷,總歸是有沒有四象黨,他都要動西靈山。
雲楚又輕嗯一聲,對郭迭的下場沒有絲毫關心,想到閆靖,沉思道:“西靈山若知道閆靖落入你手,定會大舉出兵,反倒是給了他們進軍綠城的理由。”
霍湛緋紅的薄唇輕揚,將雲楚又的碎發勾到耳後,輕聲道:“讓他們來便是,失去了西靈山天然地勢的優勢,你當閆家軍能在霍家軍手裡撐多久?”
“早聞閆靖狂妄,卻沒想到他竟真的敢去綠城大學,看樣子閆處信對這個‘情敵’之子恨之入骨,並未派人護持,落入我手,她喜聞樂見,說不定如今正在慶賀。”
“閆處信?閆巍宗的養妹兼……”雲楚又眨了眨眼,不知該如何說此人身份。
要說這閆處信是閆巍宗的妻子,可實際上並不是,兩人沒有婚約,要說是情人,可她又是養妹,左看右看都名不正言不順,這種違背道德的關係外人提及都不好置喙。
霍湛輕笑,親了親雲楚又的發頂,輕聲道:“說來可笑,閆巍宗多年來耽於女色,於政治軍事上都沒有什麼進展,反倒是閆處信,身為女人,行事卻很果決,這些年倒是掌握了不少權利,這也是為何她的兩子能平安長大的緣由之一。”
“如今西靈山率軍駐紮綠城的將領,正是閆處信。”
“她與閆巍宗關係複雜,對趙永貞乃至閆靖這對母子,恨意不消說,她怕是恨不得兩人早死,這樣的人,隻需許她些‘利’,倒戈不是難事。”
聽完霍湛的話,雲楚又眸子微眯:“你的意思是,從閆處信兩子身上做文章?”
霍湛笑了笑:“戰事本就瞬息萬變,有時候用些手段,能減少損失。”
雲楚又微微頷首,想到今天霍湛與馮誌洲見麵,對西靈山發起進攻之事,沒再問。
但沉吟片刻,雲楚又還是低聲道:“阿湛,你對鳳凰城的鄭家軍可了解?”
霍湛一怔,眼眸中拂過一絲微詫的柔意:“阿湛?這稱呼新鮮特彆,我喜歡。”
雲楚又瞥了他一眼,嗬嗬一笑,對許都的事舊事重提:“我倒是想叫你一聲硯清哥,但奈何,叫的人太多,我倒是很好奇,追逐在阿湛身後的狂蜂浪蝶還有多少?”
當初向卉嘉對霍湛愛之深恨之切,兩人還是幼時的交情,更彆提奉津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