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以為他死了,還辦了喪事,從那之後,她就偏居一隅,連雲家的事都不怎麼摻和了,漸漸成了一個局外人,不然馮玉也不會那般輕鬆在雲家成為勢大的一方。
雲子津垂眸看了錢嬌一眼,旋即抬眸看向臉色不斷轉換的雲江。
他扯了扯唇,緊緊盯著雲江,聲音平淡,說出的話卻噙著悲涼:“當年,新金銀行的鑰匙,這件事隻有父親,母親,我,以及秋雨知曉吧?”
話落,在雲江和錢嬌瞬變的臉色中,說道:“土匪將我劫走,是與我索要鑰匙。”
韓秋雨和雲子淩張素素過來時,恰好聽到這句話,三人麵色都跟著變了。
張素素懷裡抱著孩子,靠近了雲子淩一些,眼神驚疑不定地看向韓秋雨。
雲子津的話再清楚不過,新金銀行的鑰匙,是雲家多年積蓄,但也是雲子津多年在外走商累積下的財富,雲江和錢嬌定是不會與外人提及,但韓秋雨就不一定了。
韓秋雨果然臉色變了變,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她眼神平靜看著雲子津。
須臾,抬腳走了進去,平靜道:“你這話的意思是,懷疑我?”
雲楚又目光掃過眾人,心中好笑,眼下除了馮玉一家,人倒是都到齊了,不過,韓秋雨的冷靜真是出乎她的預料,縱是做了那些事,也能如此平靜的反口質問。
雲子津聽到她的聲音,回頭看過去,眼神複雜中帶著些許冷漠。
這些年過去,當年的夫妻感情早已消磨的差不多了,再加上新金銀行鑰匙的事,幾乎不需要多想,但他不是個心狠手辣的人,故而回來後,也從未想過報複。
如果不是這一次韓秋雨有孕之事,他還是會繼續隱忍,偶爾回來看看母親胞弟。
“子津,你把事說清楚,當年你遭土匪截殺之事,是內鬼作祟?!”雲江這時候卻很難保持冷靜,新金銀行鑰匙的事他的確知情,但土匪是絕不可能知道的!
他們有目的而來,定是家中出了內鬼,勾結土匪,才造成的慘案!
雲子津笑了笑,眼底卻沒有一絲笑意:“當年從土匪窩裡脫身,我斷了腿,但腦子沒問題,為何沒有歸家,反而一直在外流浪?父親從未想過?”
瑩娘抿著嘴唇看向雲子津,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