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腿,目標人物已經下車了。”
就在酒德麻衣還在尋思應該放什麼狠話的時候,薯片的提醒再次傳遞了過來。
“如果我是你,至少也會回去裝出一個名師的樣子,而不是和某個中年怨婦一樣呆在門口。”
“我今年二十還不到!”
酒德麻衣咬牙切齒。
她才從東大畢業沒多久,孿生妹妹今年都還在那個屠龍學院讀書呢。
薯片這家夥,大手一揮直接把她的出生日期乾到80年了。
很難不讓人相信這之中是不是摻雜了某些私貨。
“這不顯得你的履曆更真實嘛,麻衣阿姨~”
薯片笑嗬嗬的在電話那頭解釋,夾帶著肉麻的尾音,讓酒德麻衣的血壓開始呈指數上漲。
“要不是老板的任務。”
酒德麻衣轉過身,有些狼狽的返回了道場,帶著讓人隻覺得恐慌的低氣壓。
沒多久,由一位英俊中年人,兩位美少年形成的組合就推開了劍道館的折疊門。
“啊,鹿董事。”
還沒等酒德麻衣有所反應,從樓上小跑下來的館長就一臉諂媚的迎了上去。
很難不懷疑這位館長是不是一直都在二樓拿著望遠鏡觀察著他們的動向。
“鹿董事能親自蒞臨本館,實在是本館的榮幸。”
館長招呼著鹿天銘一行坐下,接著一一躬身為其倒上了熱茶。
“我們是來找酒德鷺鷥小姐的。”
鹿天銘直入主題,倒也沒有對館長一副舔狗的樣子表示出厭惡或是受用的情緒。
這樣的人他見過不少了,隻要能拉到投資,怎麼跪舔他們都乾得出來。
這也是人家為了自己的劍道館能夠更好發展的方式。
“哦,是酒德桑啊,她還在大場館那邊教學,需要我現在就把她叫來嗎?”
“嗯。”
鹿天銘輕輕點頭,抿了口茶,霸總的姿態拿捏得死死的。
“嗨嗨,那我就,先告退了。”
隔著玻璃,酒德麻衣清楚的見到了館長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無奈扶額。
館長確實是一個非常不錯的人,隻是他這副對鹿老板的態度,實在是——
知道的還明白這是拉投資的手段。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家夥是給金主介紹花魁的老嫗。
“喂,長腿,組織上現在給你安排了一個新任務。”
就在酒德麻衣覺得接下來的任務的依靠自由發揮的時候,通訊那一頭,薯片的聲音再次響起。
這次沒有那出戲的咀嚼聲了。
“啥?”
輕巧的起身,示意館長帶著前來拜訪的各位先遊覽一番劍道館,自己去換一身衣服,酒德麻衣邁著優雅的步伐走上了樓。
“看到鹿老板身後那個看起來很陽光的小帥哥沒?”
“看到了啊。”
光速換了一身更貼身且優雅的女性弓道服,酒德麻衣挑了個隱蔽的觀測位置。
這一行人剛進門的時候,酒德麻衣就注意到這兩位風格迥異的小帥哥了。
那樣貌,那體態,那幾乎要溢出屏幕的陽光自信,或是孤高如隔絕世界一般的清冷,想不讓人注意都難。
實際上不隻是男人,女人也會欣賞對於她們來說美好的風景。
“怎麼,薯片,你喜歡的是這款?”
‘我倒是得有命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