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朝笙無奈的抱住她,說道:“彆鬨了,這件事……我總覺得不簡單,若是牽連到你,記得自保為上。”
慕洛果斷地回答道:“你又沒真的殺人,憑一個趙員外,還能顛倒黑白不成?”
衙役搬來了凳子,慕洛他們二人坐著等了一會兒,也就一炷香地時間,縣令便帶著趙員外和那個作證地婢女,來到了堂前。
趙員外冷著一張臉,也不說話,進來之後便坐在椅子上,惡狠狠地頂著何朝笙。
那婢女顫顫巍巍地跟在趙員外身後,亦是一言不發。
縣令算是給足了何朝笙麵子,十分高調地介紹道:“趙員外,你來看……這位啊,就是京城中丞相家裡地小公子,位分不是一般地尊貴啊,你們二人信口雌黃,竟然連小公子也敢攀扯,嘖嘖嘖,當真荒唐呀!”
“什麼叫我們攀扯!”趙員外大吼著起身,道:“如今死的是我的親生女兒!就是這廝將她采擷後殺害!婢女親眼所見,還有什麼好對峙的!左不過因為他是高官之後,縣令你不願意抓罷了!”
縣令也是一跳兩米高,道:“哎呀,你說什麼呢!本縣令公正廉明,豈能偏私啊!人家小公子家裡的少夫人都說了,他們家公子從未在晚上離開過家裡,如何能與你家女兒約會。”
“等等,你們還是先不要吵了……”慕洛揉著太陽穴,看向了一旁的婢女,道:“婢女既然是認證,那不妨說說,你真的是親眼看見我夫君……也就是麵前這位公子,與你們家小姐幽會的嗎?”
婢女悄悄的看了眼何朝笙,隨後點頭道:“是……是麵前的這位公子,他自稱是丞相家的公子,與我們家小姐情投意合,幾乎每日都會與我們家小姐相約催雪亭……我……我一般都是守在外麵的,畢竟這種事情,被人看到了也不好……”
慕洛聽著,神色依舊淡然,道:“小姑娘,話可不能這麼說,你在仔細回憶一下日子,你們家小姐是什麼時候與我夫君好上的。”
那婢女似乎有些緊張,她攥著衣角,說道:“就在……這位公子剛來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住在驛站中,我們家小姐對他一見傾心,嗯……很快就好上了。”
雖然知道此話不實,但慕洛還是打趣一般的看了一眼何朝笙。
何朝笙也是無奈,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慕洛清了一下嗓子,繼續問道:“那……這段時間一直都沒有中斷過嗎?必如……一個月之前,我家夫君還是經常與你們家小姐約會嗎?”
“是的,一直都沒斷過……”婢女十分確定的說道:“從驛站那時起,每隔兩三日就要幽會一次,有的時候日日都去……”
趙員外聽著這話,臉都歪了,畢竟是自家女兒的醜事,說出來也是不體麵的很。
而慕洛卻忽然笑了,說道:“縣令大人,按這件案子就該告破了,我和夫君之前回過一次京城,在丞相府住了幾日,從京城到這裡,日日見麵根本就不可能。而且……那段時間正是我們拜堂,我夫君一直都在忙裡忙外的布置,許多人都可以為他作證,他在那幾日裡,都沒有離開過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