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還挺暴躁的。”莫成臣扯了扯嘴角,說道:“你這是……在打空氣?”
“是啊,我不僅喜歡打空氣,我還喜歡大人呢?”慕洛攥起了拳頭,說道:“怎麼?你追求一個人之前,都不打聽一下那人有沒有暴力傾向嗎?”
“唉……”莫成臣撓了撓頭,坐到了慕洛身邊,十分感慨的說道:“我想過你可能會放不下他,但是我想到你這麼喜歡他……怎麼說,要不要我幫你?”
“你幫我?我信不著你。”慕洛翻了個白眼,說道:“你絕對是想要落井下石,彆以為我不知道!”
“那我這麼跟你說吧……”莫成臣一本正經的看向慕洛,說道:“我覺得搞定你很難,而且你的錢隨時都有可能轉給何朝笙,我還是換個目標比較實際。”
慕洛眯起眼睛,說道:“聽君一席話,似乎還覺得挺有道理,不過,還是不麻煩你了,兩個人的感情,任何人摻和進來都是多餘的,與其弄巧成拙,不如靜靜的研磨……”
慕洛正心平氣和的說著人生哲理的時候,忽然看見何朝笙的臉湊近了白蓮,手指還輕輕的抹去了她唇邊殘留的一點奶油,看起來很曖昧……又或者是,隻有慕洛覺得很曖昧。
莫成臣單手托腮,說道:“嘶~這首舞曲倒是很適合情侶,咱們兩個剛剛那個節奏太快了,當然你跳的很好~”
慕洛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讓自己糟糕的心情沒那麼明顯的表達出來。
她將杯中的酒喝儘了,說道:“走了,這舞會一點都不好看,我出去了。”
“不是!你剛才喝了一整杯嗎!”莫成臣十分無奈的起身,扶住了搖搖晃晃的慕洛:“那調酒讀度數很高的,你這麼喝會出事的!”
慕洛當真覺得有些暈,莫成臣明明剛剛決定不去管這個女人了,現在又弄這一出,真是慣不讓人省心!
“走吧走吧,我扶你出去吹吹風,彆吐了。”莫成臣拖著慕洛離開了會場,來到了庭院中。
而何朝笙表麵上看起來並不在意慕洛,實際上餘光將她鎖的死死的,他自然第一時間就發現莫成臣帶走了慕洛,他想去追,而白蓮卻一臉天真的拉著他的手,說道:“朝笙哥哥,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
“白蓮,我現在有點事,如果我讓你一個人在這,你會生氣嗎?”何朝笙嚴肅的問道。
白蓮有些尷尬的放開了何朝笙的手,道:“朝笙哥哥應該直到在舞會上拋棄女伴意味著什麼吧?你真的想好了嗎?”
“是很重要的事。”何朝笙後退了兩步。
白蓮也知道攔不住,伸出的手也不可能收回來,於是輕輕的舉起,揮了揮,道:“好,你去吧,我隻希望朝笙哥哥,可以沒有任何的遺憾。”
白蓮看過了何朝笙生命中太多的苦澀,她想要把自己獨一無二的喜歡給他,但單向的奔赴終究是一種負擔,她會將自己的喜歡留存在心窩裡,安安靜靜的,不去打擾任何人。
舞曲結束了,離場的人拋棄了自己的伴侶,白蓮沒有怨恨任何人,她之時站在原地,小聲的說了一句:“再見,我的初戀。”
何朝笙狂奔出了舞會,在一片夜色中尋找著慕洛,終於,她在角落的噴泉旁邊找到了醉醺醺的慕洛,和頭疼怎麼給慕洛喂藥的莫成臣。
“你們在乾什麼!”何朝笙大步的走過去,一把抱住了慕洛,道:“你帶她出來乾什麼?你有什麼企圖?!”
“我?企圖?”莫成臣十分無奈的說道:“我要是有企圖的話,早就把你們家大小姐帶去樓上找房間了,還在這坐著?她喝醉了,我帶她出來醒醒酒而已。”
“醒酒?你說的好聽,我要是不來,誰知道你要乾什麼!”何朝笙嘴上不饒人,從來都是彆人懟一句,他一定要懟回去,說到底就是小孩子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