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儒說道:“當然不用啦,此一時彼一時,現在已經挾天子,那就要號令好各地諸侯。”
董威說道:“那我們還是一明一暗,互相配合。”
李儒笑道:“哈哈哈,主公請放心,用某李儒的計策,保證效果令人滿意。”
董威亦大笑。
他對李儒的安排非常滿意,這份滿意除了挾天子以令諸侯以外,還有專門準備的美酒和熏香。
他問道:“這香的味道很不錯啊,似乎有祛除邪靈,提振本元的作用啊。”
李儒說道:“這是非常昂貴稀有的安息香,在大漢還很難買到。不過,我通過西域粟特人的路子,搞到了足夠你一年使用的。”
董威問想到那人隻是暫時不在,問道:“我通過這兩個方法,估計能獨自清醒多長時間?”
李儒回道:“這事我也無從分析。其實,主公什麼時候見到那人,就推倒碗箸,這樣我就能有所判斷了。”
“童遠,童淵。”
他又輕聲念叨了幾句,歎息道:“主公還是希望回到童淵的門下啊。”
董威目光若有所思,緩緩地說道:“還不是因為朝中奸佞作祟,憑空汙蔑我董家導致的?”
李儒問道:“你從師門回來後,就到了郿塢,我也是在那裡見過主公幾麵。想來時間也是過得好快啊。”
董威想到他在郿塢半年,整日飲酒享樂,那樣的日子太讓他陶醉了,他很念想這那時候。
不像那個人,十分無趣。不過,他並非熱衷清貧禁欲,而是有點鄙視這些享樂似的。就好像接觸過什麼不得了的日子,對現在這些享樂熟視無睹。
李儒又問道:“不知你現在的武藝境界如何?有無戰勝呂布的辦法?”
董威說道:“我的武藝,比師傅童淵估計伯仲之間。他評價我的槍法已經得到了他全部的精華,讓我離開師門,除了不認同董家以外,還有他已經沒有可以傳授的原因所在。”
“隻是,他最後說,武藝終究是……算了,說說呂布,我正麵隻能堅持五十回合,時間一久不僅無法取勝,反而會力不能及。”
突然,他敏銳地察覺到,童遠已經坐在他的身後,就像他曾經神出鬼沒一樣。
“額,這是……董威兄,是你在這裡啊。”
董威站起身,掀掉案幾上的碗箸,略微急躁地說道:“太短了!”
童遠略微凝神,說道:“董兄切莫動怒,此事我也想問問文優軍師,為何要讓獻帝前往安邑,且不和我們說明。”
“啊?這反應也有點太……”李儒幾乎跟不上他的節奏。
董威沒有做聲,因為他已經習慣童遠這令他無語的性格了。
童遠說道:“我來這裡並不是希望改變既定事實,而是想談論一下後續合作,多方各取所需取所需,爭取讓天下早日安定。”
李儒略微猶豫,他心裡也在犯嘀咕,這個童遠的行為有時候真的很不好判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