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圖原以為西涼軍野蠻霸道,會給他表演炮烙等酷刑,恐嚇於他呢。沒想到竟然搞起策反來了。
他麵容嚴肅地拒絕道:“楊阜先生休得戲言,我郭公則自幼出身名門正派,知曉何為禮數,西涼軍的行徑我可不敢認同。”
楊阜嘿嘿一笑,感歎道:“一時的征戰不代表永遠是對手。先生不是汝南人,或者說即使與袁紹是故鄉也無妨。許攸先生是汝南出身,現在已赴三輔任職去了。”
郭圖略微氣憤,不想作答。
可貴為鎮北將軍、並州牧的童遠也起身走向郭圖,笑嗬嗬地說道:“公則先生不要見怪,是我立誌要聚集優秀豪傑,扭轉傾頹重振北疆,所以對優秀者一定要團結。”
郭圖嘴唇微微一動,卻又說不出口。這童遠怎麼如此擅於巧言,童遠表達愛才之意,他要是憤怒就是自己說自己不優秀了。
童遠看郭圖麵色微變,心中暗笑道,就憑郭圖那坑主的特性,那是萬萬不能收的。他隻要在對手那待一天,就是對他最大的貢獻。
他繼續道:“如今幽州、河北有諸多英雄豪傑與我有共同目標,不管我們是否聚在一起,隻要向著一個方向努力,那就是自己人。”
雙方落座,童遠看似沒有任何架子,主動訴說著雙方沒有必然的對立,停戰是最優選擇。
這種情況完全超乎郭圖的想象,讓他事先對各種恐怖情形的心理準備和說辭全然無效了。
楊阜又介紹他們對於和談是真的有誠意,冀州幽州已經征戰太多年頭,是時候該讓它和平下來了。